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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的大帝国

亚述、波斯、古罗马、中国、土耳其、蒙古、莫卧儿、印度……世界历史上曾诞生出无数庞大的古代帝国。其中有些昙花一现,有些四分五裂,有些帝国的精神遗产延续至今。帝国的时代看似与我们如今生活的世界并无不同,帝国的行政与财政结构一应俱全,成功将老弱妇孺置于帝国的保障之下,用文明和规章将世界从暴力野蛮中解放出来。但帝国社会围绕和平发展而放弃武装的同时,又饱受财务重担与边疆蛮族的内外侵扰,直至帝国的消亡。

帝国如何诞生?帝国又为何毁灭?这构成了人类2 000多年文明历史的主线。作者受到中世纪伊斯兰哲学家、历史学家伊本·赫勒敦的启发,围绕“暴力与和平”的主题来探索帝国兴亡的缘由。

帝国初创依赖暴力建立强权,到物质文明鼎盛期的崇尚和平、解除武装,直至帝国末路统治者骄奢淫逸,使权力易主。伊本•赫勒敦眼中的帝国存续无法嘲过三代人的时间,以赫勒敦的精彩论述为框架,作者将这一理论延伸至涵盖亚、非、欧三大洲的整个人类历史。他也向帝国时代之后的现代世界提出疑问,工业革命后,帝国逐渐被众多民族国家取代,在看似和平的人口定居的世界中,全球化、老龄化与人口迁移会构成的不稳定因素吗?世界强国是否会如同历史上的大帝国一样迎来陨落?

作者简介

巴黎大学中世纪历史学教授,法语历史学界杰出的伊斯兰研究学者。他主要研究的方向有政治历史和文化历史,包括摩洛哥和柏柏尔人、伊斯兰艺术史、中世纪贸易和殖民、历史中的少数民族。另有《伊斯兰帝国史》等6本著作。与伊本·赫勒敦一样出身于北非的马格里布地区。

目录

目录

中译本序(常绍民) / III

导 言

伊本·赫勒敦与帝国的和平主义

一种经济理论

伊本·赫勒敦的理论不适用于西方

帝国的两千年

有人定居的大河流域

多民族混居的帝国

帝国的孤独寂寞

第一章 帝国的诞生与奠基(公元前400—公元200年)

亚述利亚

阿契美尼德王朝治下的波斯

希腊人,胜利的蛮族

亚历山大大帝和希腊化世界

罗马

汉代的中国

第二章 思想上对暴力的排斥(200—750年)

帝国的中断

流行病

快速富裕

罗马帝国难以逾越的障碍

中国地方化的波澜

意识形态去军事化

唐:真正的华夏王朝

怛罗斯战役及与突厥人的分离

罗马帝国的覆灭

佛教和基督教致使帝国衰弱?

拜占庭帝国和伊斯兰教的斗争

中国国家政权对佛教的排斥

第三章 吸纳了突厥武力的伊斯兰世界(750—1200年) 伊斯兰世界,动荡不安的部落力量

混乱的阿拔斯帝国(750—1000年)

突厥人的鼎盛与衰落(1000—1200年)

唐朝(750—900年)的终结

宋朝(960—1276年)的奇迹

第四章 蒙古人、鼠疫和中东的衰落(1200—1500年)

蒙古人统治下的中国(1215—1368年)

作为伊斯兰国家的帖木儿帝国

帖木儿帝国进行的预防性根除手段

印度,伊斯兰教的征服历程(1200—1400年)

明代(1368—1644年)的中国

日本海盗时期

第五章 帝国治下的印度、中国和英国(1500—1800年)

印度的军事根基:阿富汗人、突厥人、伊朗人、 拉杰普特 人

阿克巴与奥朗则布的对比

莫卧儿帝国:财富的流通

东印度公司,最后的伊斯兰帝国

帝国文化分裂的平衡:清代的中国

结 语

与其他帝国相比,伊斯兰国家是否更少排斥暴力?

伊斯兰国家,完美的帝制。或伊本·赫勒敦的理论

诞生于伊斯兰国家的原因

那些我们未谈及的人

欧洲情况如何呢?

混乱与法律

何处再寻马克斯·韦伯

定居的世界

城市化、教育化、老龄化

全球化、全球定居化

帝国的复辟?

对伊斯兰运动现状的思考

致 谢

精彩书摘

本书的灵感来源于伊本·赫勒敦(1332—1406年)的思想。从某些方面来看,他生活的时代同我们的时代有相似之处。那个时代是帝国的天下,当时帝国的都城也许比现代都城在规模上要小许多,但其扩张性看起来并不因此逊色于后者。都城在臣服于它的广大地域施行的政治和财政控制,令人生畏;都城统治带来的结果非常完美,而且它们成功地保障了老弱病残、鳏寡孤独者的生存条件,这些都令人称奇。那个时代世界同样是由有规章制度、讲文明的城市构成的,世界从暴力中自我解放出来,在专制政府的威望下保持安定,但也为此受到无休止的财政问题的困扰,且不堪重负。

这些情形如此相似,因此人们或许会忘了古今两者之间根本性的差异。和平是帝国社会的核心,正如和平是当今社会的核心一样。对我们而言,和平来之不易,我们通过人道主义的斗争获得了和平。或者换一种更好的说法:众所周知,人类都爱好和平,这种本性与社会组织之间最终达成了一致,这就是和平。在我们看来,至少在世界上某些幸运的地区,正义而温和的人们进行的政治斗争的结果,最终超越了数千年间社会机制下暴力压迫带来的不幸。和平让人类回到亚当夏娃犯错以前的伊甸园。那个时候暴力是一种离经叛道,或者说是一种罪恶,与人类的道德本性相悖。我们的英雄是牧师,是教士皮埃尔(Pierre),或者是马丁·路德·金(Martin Luther King)……

伊本·赫勒敦对和平的看法与我们相反。也许和平是一笔珍贵的财富,因为它能够让人们生活富足,令人精神放松,让知识得以传播。但它的代价是让人类天生残忍的性格撤防,是在实行绥靖政策的国家权力下丧失英雄气概。这就是悲剧之所在。和平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产生了无法避免的结果:当绝大多数人在物质上和道德思想上都无能为力时,极少数人用暴力统治国家,控制绝大多数人,就成为必要。民众能感受到由此带来的甜蜜生活,国家精英和有文化的人也不例外;形成鲜明对照的是,这意味着那些带来这种甜蜜生活的极少数人极端残暴。和平其实是一种暴政的结果。如此不同的想法带来的冲击对历史学家来说却是一种神奇的意外收获,因为,思考一下,这种想法确实能展现出不一样的时代和一种不一样的历史,只要我们抛开自己曾确信无疑的成见。然而不幸的是,这种不一样的历史广阔无边。实际上,在伊本·赫勒敦详细阐释历史和国家的理论中,他描述了我名之为“帝国时代”的概念,这个时代包含了一个人类发展史上的重要阶段(还包含原始文献资料),即我们所处的时代和工业革命之前的最后几个世纪。2 000年来,人类一半以上的经历就像是伊本·赫勒敦归纳理论的实证。而在所有的伊斯兰历史学家或中世纪的历史学家中,只有伊本·赫勒敦提出了这个概念。而我正是要把本书敬献给这位难得的天才,因此,本书讲述的是帝国的历史;或者,更确切地说,它本应该是一本讲述帝国历史的书,但限于篇幅以及我个人的能力,我把本书的主题限定为探讨我们当今时代不同于帝国时代的最根本原因,也就是说,正如我们刚才看到的,它们施行和平与暴力的方式。

伊本·赫勒敦1332年出身于突尼斯的一个安达卢西亚大家族。这个大家族有着也门血统,因基督教“再征服运动”被逐出了西班牙。就像好几个世代以来的先辈一样,伊本·赫勒敦作为秘书、使节、大臣为马格里布(Maghreb)的王子们服务,直到45岁。当时他猝然终结了自己的政治生涯,致力于一部通史的写作—《殷鉴书》 a。该书著名的绪论部分《历史绪论》(“Muqaddima”)讲述了国家和社会形成与灭亡的规律。1382年,伊本·赫勒敦定居开罗。从那时开始到1406年去世,他一直在写作,让这种对于人类文明极具原创性的解读流传了下来。

如今伊本·赫勒敦被公认为中世纪和伊斯兰世界最伟大的历史学家。这不是因为他像实证主义历史学家希望的那样提供了许多新的文献资料,恰恰相反,在涉及3世纪至6世纪伊斯兰帝国鼎盛时期的古老事件时,他依据的是前人的编年史。但是他对于这些材料进行了删减,将它们进行新的排列组合,使之呈现出在他之前闻所未闻的惊人视角和历史景观。在《历史绪论》中,他在政治著述、社会力量的发展、经济生产和文化生产之间建立起来的联系,在启蒙时代和19世纪的欧洲思潮涌现之前是史无前例的。

前言/序言

本书的灵感来源于伊本·赫勒敦(1332—1406年)的思想。从某些方面来看,他生活的时代同我们的时代有相似之处。那个时代是帝国的天下,当时帝国的都城也许比现代都城在规模上要小许多,但其扩张性看起来并不因此逊色于后者。都城在臣服于它的广大地域施行的政治和财政控制,令人生畏;都城统治带来的结果非常完美,而且它们成功地保障了老弱病残、鳏寡孤独者的生存条件,这些都令人称奇。那个时代世界同样是由有规章制度、讲文明的城市构成的,世界从暴力中自我解放出来,在专制政府的威望下保持安定,但也为此受到无休止的财政问题的困扰,且不堪重负。

这些情形如此相似,因此人们或许会忘了古今两者之间根本性的差异。和平是帝国社会的核心,正如和平是当今社会的核心一样。对我们而言,和平来之不易,我们通过人道主义的斗争获得了和平。或者换一种更好的说法:众所周知,人类都爱好和平,这种本性与社会组织之间最终达成了一致,这就是和平。在我们看来,至少在世界上某些幸运的地区,正义而温和的人们进行的政治斗争的结果,最终超越了数千年间社会机制下暴力压迫带来的不幸。和平让人类回到亚当夏娃犯错以前的伊甸园。那个时候暴力是一种离经叛道,或者说是一种罪恶,与人类的道德本性相悖。我们的英雄是牧师,是教士皮埃尔(Pierre),或者是马丁·路德·金(Martin Luther King)……

伊本·赫勒敦对和平的看法与我们相反。也许和平是一笔珍贵的财富,因为它能够让人们生活富足,令人精神放松,让知识得以传播。但它的代价是让人类天生残忍的性格撤防,是在实行绥靖政策的国家权力下丧失英雄气概。这就是悲剧之所在。和平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产生了无法避免的结果:当绝大多数人在物质上和道德思想上都无能为力时,极少数人用暴力统治国家,控制绝大多数人,就成为必要。民众能感受到由此带来的甜蜜生活,国家精英和有文化的人也不例外;形成鲜明对照的是,这意味着那些带来这种甜蜜生活的极少数人极端残暴。和平其实是一种暴政的结果。

如此不同的想法带来的冲击对历史学家来说却是一种神奇的意外收获,因为,思考一下,这种想法确实能展现出不一样的时代和一种不一样的历史,只要我们抛开自己曾确信无疑的成见。然而不幸的是,这种不一样的历史广阔无边。实际上,在伊本·赫勒敦详细阐释历史和国家的理论中,他描述了我名之为“帝国时代”的概念,这个时代包含了一个人类发展史上的重要阶段(还包含原始文献资料),即我们所处的时代和工业革命之前的最后几个世纪。2 000年来,人类一半以上的经历就像是伊本·赫勒敦归纳理论的实证。而在所有的伊斯兰历史学家或中世纪的历史学家中,只有伊本·赫勒敦提出了这个概念。而我正是要把本书敬献给这位难得的天才,因此,本书讲述的是帝国的历史;或者,更确切地说,它本应该是一本讲述帝国历史的书,但限于篇幅以及我个人的能力,我把本书的主题限定为探讨我们当今时代不同于帝国时代的最根本原因,也就是说,正如我们刚才看到的,它们施行和平与暴力的方式。

伊本·赫勒敦1332年出身于突尼斯的一个安达卢西亚大家族。这个大家族有着也门血统,因基督教“再征服运动”被逐出了西班牙。就像好几个世代以来的先辈一样,伊本·赫勒敦作为秘书、使节、大臣为马格里布(Maghreb)的王子们服务,直到45岁。当时他猝然终结了自己的政治生涯,致力于一部通史的写作—《殷鉴书》 a。该书著名的绪论部分《历史绪论》(Muqaddima)讲述了国家和社会形成与灭亡的规律。1382年,伊本·赫勒敦定居开罗。从那时开始到1406年去世,他一直在写作,让这种对于人类文明极具原创性的解读流传了下来。

如今伊本·赫勒敦被公认为中世纪和伊斯兰世界最伟大的历史学家。这不是因为他像实证主义历史学家希望的那样提供了许多新的文献资料,恰恰相反,在涉及3世纪至6世纪伊斯兰帝国鼎盛时期的古老事件时,他依据的是前人的编年史。但是他对于这些材料进行了删减,将它们进行新的排列组合,使之呈现出在他之前闻所未闻的惊人视角和历史景观。在《历史绪论》中,他在政治著述、社会力量的发展、经济生产和文化生产之间建立起来的联系,在启蒙时代和19世纪的欧洲思潮涌现之前是史无前例的。

确切地说,作为研究历史和权力的哲学大家,伊本·赫勒敦是唯一一位非欧裔人士,而其他所有人,包括修昔底德、波利比阿、马基雅维利、孟德斯鸠、马克思以及托克维尔,都属于或依附于西方世界。称颂阿拉伯时代安达卢西亚的精美典雅和中世纪伊斯兰世界的荣华在今天已经是很普遍的现象。可惜的是,人们在说起它时总是无法摆脱所谓政治正确的空洞修辞。而现在,一个真正的挑战摆在人们面前,这就是一个终将无比真实的安达卢西亚神话,一位具有绝无仅有气魄的阿拉伯思想家。我们能够看重他,倾听他说话,借助他思想的光芒去读懂我们自己的这个社会吗?西方世界能够中止自己专断的话语,去倾听另一种声音,一种将其视为根据的声音吗?是否有一刹那,西方世界能够考虑到自己并非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是人类奇遇的共同主题?西方世界是否能够暂时放下阐释历史的责任,而倾听一下这来自遥远的伊斯兰世界的声音?正如我们将会看到的,它遥远却又惊人地亲切。

这无疑就是本书的重中之重。第二个关键点是让人们接受我自己大胆的冒险,允许我大胆地越过自己熟悉的领域。人们会发现,下面这些篇幅不算长的文字却类似于一部世界简史。这就获得了一种自由,而通常情况下历史学家不会允许享有这种自由。a这里我将再一次以伊本·赫勒敦为依据。伊本·赫勒敦写作是为了什么呢?我们总是把伊本·赫勒敦与马基雅维利进行比较:马基雅维利写作是为了重新掌握权力,或者制定一些规则以便于行使权力;伊本·赫勒敦写作是因为他已经离开了权力,而且没有打算再回去。他说,自己当时受到了“启迪”,正是在他离开政坛的那天,得出了对政治游戏的残酷认识。他演完这出戏后,人们断言,他在他们看来不是明智的执政者;对于现实的不解和否认是权力耗损和丢失以及掌权者逐渐失势和最终失败的运作机制的一部分。与之相反,尚未放弃权力和行动的人不具有清醒的头脑。毫无疑问,伊本·赫勒敦属于历史上富有洞见的失败者,雷蒙·阿隆把克劳塞维茨、马基雅维利和托克维尔都列为此类。然而,伊本·赫勒敦与其他所有人不同的地方在于,他不会给自己的思想赋予一个计划好的图景,一种政治的考量。

但是,政治真相只掌握在那些已经放弃利用它或那些并不具备政治能力运用它的人手中,这又有何用呢?对于这个问题,我只有一个答案:伊本·赫勒敦撰写历史著述的目的是看透上帝的用意。尽管《殷鉴书》采用了一整套理性主义的推理方法,它实际上是一部关于末世论的著作,一部探究逼近的世界末日的著作。在这部书中,所有的文字唤起的是对死尸成堆的杀戮的恐惧:当然首先是鼠疫,它会始终如一地伴随伊本·赫勒敦的一生,从突尼斯(他父亲在突尼斯患鼠疫而死)到开罗(他临终时开罗遭到鼠疫的蹂躏);帖木儿帝国(Timourides)及其尸骨遍野的山头,在蒙古人的大屠杀过后一个世纪暂时的平静(人们曾以为平静将会持续)中再生出植被;伟大的民族因政治而灭亡,今天是柏柏尔人,明天可能就是土耳其人(突厥人)。自诺亚以来,已过去了2 000年:第一个千年是犹太教的千年,从亚伯拉罕到神殿被毁;第二个千年是罗马和基督教的千年,从神殿重建到穆罕默德。第三个千年很有可能是最后一个千年,是伊斯兰教的千年,而它即将结束。伊本·赫勒敦重述了世界历史,就好像上帝在今后不久的审判日也会这般为世界做总结一样。

我既没有如此的雄心壮志,也没有这样的灵感,而且生活的时代更不富有戏剧性。但是相反,我决定要让自己触碰到这些人类历史上巨大裂隙的边缘,这些巨大的裂隙打乱了人类历史的进程,无论好与坏。我们所谓的“现代历史”已经伴随着工业革命和政治革命行进了两个世纪,并在我们眼前完结。在“现代历史”完结产生的各种后果之中,有两个比较有利的后果使得写作本书成为可能:第一个是伊本·赫勒敦重新找回了一种合情合理的写作,而一般情况下,西方历史,尤其是最近两个世纪的现代历史,不容他如此写作。第二个与第一个有关,它指的是我们出生的这一“现代”时代陷于衰竭,其得失输赢、其斗争的消失以及其话语的衰退也是一种“揭示”(用希腊语说),是一种“世界末日论”。这种揭示给予我们疲惫的眼睛一种新的视角,可以借此来探索历史的奥妙。在探索研究结束的时候,我希望我们能对我们这个现代社会具备的一切不同寻常的也可能是昙花一现的东西做出评估或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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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历史上的大帝国:2000年暴力与和平的全球简史
作者:加布里埃尔·马丁内斯
出版社:中信出版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ISBN:97875217143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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