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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面面观

  《小说面面观》是从事小说写作、文学批评与赏析者了解小说艺术奥秘的必读经典。
《印度之旅》后,福斯特就将重心转向了讲学与文学评论。1927年,他应邀到剑桥大学开设讲座,一系列演讲成为《小说面面观》的基础。全书共分九章,涉及小说的七个层面,故事、人物、情节、幻想、预言、模式、节奏。福斯特认为,小说家的任务即是熟练地驾驭这些面向,做到“面面俱到”。
《小说面面观》是福斯特唯一的文学批评专著,是公认的20世纪最重要的小说美学的经典名著。

编辑推荐

  为纪念英国著名小说家E.M.福斯特逝世五十周年,特别推出这套“E.M.福斯特作品系列”,作为多次被提名诺贝尔文学奖的伟大作家,福斯特拥有独特而深邃的洞察力,他运用英国文学传统讽刺手法,将具有象征意义的哲理融入到精巧严整的情节中,这使得他的作品既有极佳的可读性,又有深刻的艺术性。

作者简介

  E.M.福斯特(Edward Morgan Forster,1879—1970),20世纪英国著名作家。其作品包括六部小说,两集短篇小说集,几部传记和一些评论文章。其作品语风清新淡雅,描写的都是二十世纪初英国的社会状况,尤其长篇小说几乎都是反映英国中上层阶级的精神贫困,在每部作品中主人公都试图通过挣脱社会与习俗的约束来求得个人解放。代表作包括长篇小说《天使不敢涉足的地方》《看得见风景的房间》《霍华德庄园》《印度之行》以及文学论著《小说面面观》等。

目录

总序
作者说明
一、导言
二、故事
三、人物
四、人物(续)
五、情节
六、幻想
七、预言
八、模式与节奏
九、结语
译后记
注释

媒体评论

  对我来说,福斯特是唯一一位可以反复阅读其作品的还在世的小说家,每次读他的书我都有学到了东西的感受,而进入小说阅读之门以后,就很少有小说家能给我们这样的感觉了。
——美国著名文学与社会文化批评家 莱昂内尔·特里林
E.M.福斯特在《小说面面观》里,把人物区分为“扁平”和“圆形”两类,我尽量把自己所有的人物都塑造成“圆形”的。
——美国作家 威廉·斯泰伦

前言

  英国作家爱德华·摩根·福斯特(Edward Morgan Forster,1879-1970)一向是文学界的宠儿,有关研究著述可谓汗牛充栋,所以本文首先主要从阅读的角度对这套丛书做个简单的介绍。
文学作品的直接阅读无疑非常重要。会读书的人都知道,看作品以有感为上,有所启迪更佳,可以一直读到舒心快意,能与有识者共赏古今世界文学经典之瑰丽,品味蝼蚁人类勤奋思考之精华。这套丛书所选的书目就都是福斯特的代表作,从中可见“这一位”所贡献的瑰丽与精华:长篇小说《天使不敢涉足的地方》(Where Angels Fear to Tread,1905),《看得见风景的房间》(A Room with a View,1908),《霍华德庄园》(Howards End,1910),《印度之行》(A Passage to India,1924);文学评论《小说面面观》(Aspects of the Novel,1927);《天国的公共马车:E.M.福斯特短篇小说集》(《天国的公共马车及其他故事》[The Celestial Omnibus and Other Stories,1911]和《永恒的瞬间及其他故事》[The Eternal Moment and Other Stories,1928]这两部短篇小说集的合集)。作品时间跨度为从1905年到1928年,这正是福斯特的创作巅峰时期。
其实福斯特的作品不光专家喜欢研究,大众也喜欢看。这当然和影视手段的推动不无关系。这套丛书里的四部长篇小说都有电影版:《天使不敢涉足的地方》(1991),《看得见风景的房间》(1985),《霍华德庄园》(1992;另有2017年拍的电视剧版),《印度之行》(1984)。影视手段和大众阅读的关系严格说是互动互惠的,有读者缘,影视制作机构也就喜欢拍。文学研究关注的东西都比较深远,大众的喜好也未必浅薄,能打动人心就一定自有其道理。
福斯特的长篇小说充满了地道的英国风味,但是他并没有满足于对英国上层社会生活图景及其趣味的展示。在貌似复杂而琐碎的人物关系描写和故事情节推进中,他的重点更多的是揭示,揭示这个阶层的人在与国内外各色人等打交道的时候出现的种种问题,其中涉及人与人的关系,人与自然的关系,人与自我的关系,殖民地宗主国与殖民地人民之间各种内在的和表面化了的冲突,还有理想化生活方式与现实之间的冲突。给福斯特套什么“主义”似乎不太容易,我们只要从他的作品里看到了他笔下那个时候若干英国人的生活状态,看到了他或曲折暗示或直接表述的种种思考,也就对得起作者的苦心了。
福斯特的文论著作《小说面面观》基于他自己作为一个小说家的体验去观察小说这种文学存在,去评论小说的方方面面,早已列入文学专业的必读书目。他在书中提出的一些重要概念,如圆形人物和扁平人物、幻想小说(或奇幻小说)等小说类别、小说节奏等等,为文学理论大厦的构建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这套书给了我惊艳之感的,还有福斯特的短篇小说。他长篇小说的那些特点同样表现在了他的短篇作品中。除此以外,在这些轻灵活泼、引人入胜的短篇中,对人类去向和人性发展的沉重思考,超越了现实局限、时代局限和社会局限,细想起来,的确令人震撼,却又处处不离“文学即人学”“伟大的文学家必然是思想家”这些耳熟能详的文学正道。难怪文学界如此尊崇福斯特。
毋庸讳言,这类书的出版不可避免地要再次涉及两个话题,一个是读经典的意义,另一个就是重译的必要。
关于读经典,近年谈论的人比较多,笔者也在其他场合参与过讨论,重复的话就不说了。这里想强调的是:首先,经典的涵盖范围是一直在变的,新的经典不断加入,文学界的评论探究和出版界的反复出版,其实就是个大浪淘沙、沙里淘金的过程,这个过程始终没有而且也不应该中断,一百年后也是如此;其次,和创作一样,文学阅读也有代际承接的问题,新的读者不断产生,对经典作品必然有着数量和质量上不断更新的需求。即便是宗教经典那种对曲解极为警惕的作品,也存在着更新的需要,因为教徒在生长,在变动。这是生命的特征。而与时俱进是生命力的特征。更何况经典的一个本质性特点就是耐读,即经得起反复读,而且常读常新。巧的是,在对福斯特的各种评介中,印象最深的正是很多人都知道的这样一句话:“爱·摩·福斯特对我来说,是唯一一位可以反复阅读其作品的还在世的小说家,每次读他的书我都有学到了东西的感受,而进入小说阅读之门以后,就很少有小说家能给我们这样的感觉了。”
关于第二个话题,翻译界有过不少讨论。重译同样和受众的不断变化有关,其实质是,译入语语言本身的发展和译入语文化环境的改变。除此以外,还涉及译本质量的提高。版权问题插进来以后,重译要考虑的情况似乎更为复杂一些。尽管如此,不断提高译本质量仍然是敬业的译者和出版人不懈的追求。需要注意的是,文化产品和一般意义上的科技产品有一个区别,和艺术与科学的区别一样,即并非后来者就一定居上。美学追求和先来后到的顺序基本无关,全看创作者内心的呼唤及其素质加努力。文学作品的翻译也是同样。在考虑译本质量的时候,这是不能忘记的一个侧面,否则无法体现我们对无数前辈译者的尊重。
综合以上各种考虑,这套丛书在投入重译之初,我们就对参与这项工作的各位译者提出了明确的要求,希望我们能竭尽全力,以爱惜羽毛的谨慎,锻造不后悔的硬作。

精彩书摘

  我们都会认同,小说最根本的方面就是讲故事,但是我们表达这一认同的口气是不一样的,而我们所得出的结论正好建立在我们现在所使用的口气这个基础上。
我们来听听三种口气。你问某一类人:“小说是干什么的?”他会淡淡地说:“这个嘛,我不知道,这个问题好像问得有点滑稽嘛,小说就是小说,嗯,我不知道,我猜大概就是讲故事吧,可以这么说。”他非常和蔼,含糊其词,或许还一边开着大客车,只知道文学挺了不起的,别的就不关心了。另一位我设想是在高尔夫球场上,比较咄咄逼人,快人快语。他会回答说:“小说是干什么的?还用说吗,当然是讲故事的,要是不讲故事,小说对我就没用。我喜欢故事。就我而言品位不高是吧,没错儿,可我就是喜欢故事。你可以喜欢你的美术,你可以喜欢你的文学,你可以喜欢你的音乐,但是请给我一个好故事。我希望故事就是故事。说明一下,我妻子跟我一样。”第三位说话的口气似乎有气无力又无可奈何:“是啊,噢,亲爱的,是这样,小说就是讲故事的。”我尊重而且赞赏第一个人。我厌恶也害怕第二个人。那第三个人就是我自己。是啊,噢,亲爱的,是这样,小说就是讲故事。这是小说的根本,没有这一“面”,小说就不会存在。这是所有小说都拥有的最重要的要素,而我但愿并非如此,小说还可以是别的东西——音乐,洞悉真理的思想,而不应该是那种返祖的初级形式。
因为我们越是去看那个故事(也就是的确是个故事的故事,注意这一点),就越是会将故事从靠它支撑起来的那些衍生出的细节中分离出来,于是可欣赏的东西也就越少。故事本身的进展过程就像一条脊柱——或者可以说像一条绦虫,因为故事的开端和结尾都是任意的。讲故事这件事极其古老,可以追溯到新石器时代,或者旧石器时代。尼安德特人就已开始听故事了,这也许可以从他们头盖骨的形状判断出来。原始时代的听众是这么一群人:他们头发蓬乱,打着哈欠围在篝火边,和猛犸象或者长毛犀牛斗了一天已然精疲力竭,只有听故事的悬念才能让他们保持清醒。然后怎么样了?讲故事的人絮絮叨叨地讲着,一旦听众猜到了后面是怎么回事,他们要么倒头睡去,要么就把讲故事的人给杀了。想想后来的谢赫拉莎德,可以想象出讲故事的人会面临怎样的危险。谢赫拉莎德躲过了被杀的命运,因为她知道如何使用悬念这个武器——这是对暴君和野蛮人唯一有效的文学武器。她是个了不起的小说家——她的描写很细腻,评判宽容大度,事件安排巧妙,道德观念先进,人物刻画生动,对三大东方名城了如指掌——尽管如此,她能从她那可怕的丈夫手中救出自己的命靠的却不是以上任何一种才能。那些都不是决定因素。她活下来只是因为她能让国王一直想知道后来怎么样了。每次一看见太阳升起,她就把说了一半的话停下来,随他去打哈欠。“这时谢赫拉莎德看见天亮了,就很小心地把话头打住。”这短短一句平淡无奇的话就是《一千零一夜》的脊柱,也就是那条绦虫,上千个夜晚就这样串在了一起,一位才华横溢王妃的性命得以保全。
我们都像谢赫拉莎德的丈夫一样,想知道后来怎么样了。这是普遍心理,所以小说的脊柱必须是故事。有些人只想知道这个——心中除了原始的好奇心以外一无所有,结果就是其他方面的文学鉴赏都十分滑稽可笑。现在可以给故事下定义了。故事就是依时间顺序对事件的叙述——正餐在早餐之后,星期二在星期一之后,腐烂在死亡之后,如此这般。故事本身只可能有一个价值:让读者想知道下一步发生了什么。反过来说,它也只可能有一种错误:让读者不想知道下一步发生了什么。对的确是个故事的故事来说,只可能做这两种批评。故事是层次最低、结构最简单的文学有机体,但故事又是我们称其为小说的那些极为复杂的文学有机体无不具备的最重要的要素。
我们把这个意义上的故事与其推进过程中那些更为高雅的方面剥离,用镊子将它夹出来——这只赤裸的时间之虫扭动着,无休无止,那样子既不好看又没趣味。不过我们可以从中学到很多东西。我们先从日常生活的角度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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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小说面面观
作者:(英)E.M.福斯特
译者:杨淑华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ISBN:978702016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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