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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沙河诗话

  《流沙河诗话》论述广泛,从诗人先天的资质到后天的培养、从写景言情到咏物论史、从立意构思到谋篇炼句、从韵律辞章到比兴托物、从诗的修改鉴赏到诗的选篇与评论等等,流沙河都侃侃而谈,随手拈来。流沙河先生曾在中国诗坛上笔走龙蛇,饮誉海内外。他的文字可谓绝唱,上下五千年,引经据典,纵横捭阖,为中国文学的宝库倾吐着字字珠玑。

编辑推荐

  流沙河先生一生习诗读诗心得。旁征博引,兴味十足,可做中国诗鉴赏入门,亦是写诗者登堂入室之宝典。

作者简介

  流沙河先生,汉族,蒙古裔,诗人,编辑,学者。原名余勋坦,四川金堂人,生于一九三一年,幼习古文,做文言文,十七岁发表新文学作品。毕业于四川大学农业化学系,在一九五七年的”反右”运动中,因《草木篇》被毛泽东点名而落草,”劳动改造”二十年。一九七九年调回四川省文联,任《星星》诗刊编辑。一九八五年起专职写作,先后出版了《窗》《锯齿啮痕录》《十二象》《庄子现代版》《文字侦探》《Y语录》等著作多种。

目录

隔海说诗
我读台湾现代诗
形式不重要吗?
回头遥看现在
不说凄凉更凄凉
……
诗中有画
画+说=诗
《离骚》以画结尾
《敕勒歌》全是画
画月夜
……
十二象
《易》之象
象征
兴象
喻象
……
三柱论
……

精彩书摘

什么“现代”都没有了,只有狂嗥。老太爷喝醉了,乱扔酒瓶, 瞎吹牛皮,仪容失态,形象欠雅。二十二年之后,纪弦不但没有 “打回来”,倒被别人挤出去了。据说彼岛有人检举他抗战时候在 上海写过颂扬日伪统治的汉奸诗,使他大丢其脸,只得离台赴美, 到加州投靠三公子,度他寂寥的晚年去了。 谁都能读懂的《饮酒诗》比他那些很难读懂的坏诗更坏,算 什么诗哟!一代宗师尚且如此,其余竖子岂可观乎?我合上这本 书,不想再读下去,便去浏览《郑愁予诗选集》和高准的《葵心集》。 这两本书给我留下良好印象:郑的婉约,高的豪放;郑的宋词味, 高的白话风。在复刘君信中,我写了这一点印象式的看法,表明 我拜读了,以期不负刘君的雅意。想不到那刘君也太认真,竟将 鄙见刊载出来,还说这也算是海峡两岸文化交流。我看这是小题 大做了。 刘君多次来信说到台湾诗人有一个余光中,在海外名声甚响, 意思要我拜读此人的诗。我深知刘君擅长编故事,不是写诗的, 恐怕未必有诗之鉴赏力。所以,他言之谆谆,我听之藐藐。我不 相信台湾那样的“资本主义罪恶环境”能孕育大手笔。一九五六 年组织“现代派”诗社并任社长的老太爷纪弦又给我留下了很不 好的印象,尤其是他的那个“乒乓劈啪哒哒哒哒轰隆隆”,一想 起便忍不住笑。我把那三本书锁人桌柜,待他年有空了再来读吧。 现在太忙,忙于编辑忙于写,忙于应酬忙于玩。一自一九七九年 十二月调回成都以来,日子快乐,光阴易过,蚕已三眠,忙于作 茧自缚,不复有可贵的饥饿感,不再去看哪里有桑叶了。 接着是一九八○年初秋,应河北省文联之邀,赴北戴河海滨 诗会,“东临碣石,以观沧海”。“幸甚至哉”,在那里结识了燕赵 诗友三四十位,相亲相爱,相磋相磨,快活将近一月之久。“此间 乐,不思蜀!”日日上午环坐林中论诗,下午海滩游泳,入夜各 自灯下写诗。偶尔三五聚集,听我谈飞碟,谈浩劫十年间的趣事。 谈笑之际,秋月皎皎,秋风飒飒,那汹汹的海汐声在宾馆的门外, 忽然逼近而清晰,忽然退远而朦胧,平添了聚谈的梦幻感。有一 夜终于从梦幻回到了现实,诗会的召集人尧山壁,一位诗如其人 一样老实的好同志,向我提出:“我们必须转变诗风了。否则要被 人家淘汰了!”尧山壁提出的这个问题,于我,乃是在半年前碰 见过,一碰见就被我敏感地回避了的老问题。谁一提出这个问题, 我便立刻想起“引进”,想起长披发,想起喇叭裤,立刻感到厌恶。 这个条件反射没法斩断,可是,站在我面前的这一位魁梧的好同志, 那样老实,那样虚心,那样诚恳,那样严肃,怎么也同长披发和 喇叭裤沾不到边儿。我该怎样回答他呢? 尧山壁进一步解释道:“我们四十岁以下的这一代,普遍学 识浅薄,眼界狭窄,不能同你们相比。我们学写诗,民歌加古 典。写来写去,手法旧了。现在很苦恼。你看现在有一些年轻人, 三十岁以下的,脑子灵活,学了新手法,诗写得好,吃得开。我 们再不转变诗风,就要被淘汰了!我知道你是主张民歌加古典的。 我也赞成这个。你说得对,要热爱本民族的诗传统。可总得学一 点新手法才好。” 尧山壁所说的“有一些年轻人”指的是谁,我能猜到。当时 《诗刊》主办青春诗会,与会的十七位青年新秀(例如舒婷、顾城、 徐敬亚、梁小斌等同志)也到北戴河来了,住在中海滩宾馆。我 在《诗刊》编辑部同他们交谈过,印象很好。看见他们小组讨论, 思想活泼。又看见柯岩同志和邵燕祥同志对他们循循善诱,我很 感动,仿佛自己也回到了一九五六年的中国作家协会文学讲习所. 连我在内六十四位学员,静坐教室,聆听公木老师讲课,窗外柳荫。 蝉吟沸耳…… “要顶住!”我暗自提醒自己。我不喜欢那些“吃得开”的诗。 我是李白杜甫的玄孙。迪瑾荪不是我的姑奶奶。庞德不是我的 舅舅。我对尧山壁说:“诗风当然要变——从前假了,现在要变 真切;从前空了,现在要变实在。不要眩惑于那些文字的花样, 走你自己的路吧。邯郸在你们河北,不要重复邯郸学步的笑话。 用熟了的手法,怎能随意抛弃,另搞一套新的!从前有缺点, 假了,空了,改了就是。我相信当代人类最好的诗是我们今天 的诗,而不是任何舶来品。勿去听信什么引进之谈。”我的话也 说得太武断了。我个人不喜读的诗都是“文字的花样”吗?我 恐怕有点盲目吧,有点保守吧,有点自我中心,只顾我谈我的, 不肯设身处地——设尧山壁之身,处尧山壁之地,替对方想一 想他确实存在着的那些苦恼吧。我的话当然有其正确的一面(不 正确的一面是固步自封),但是未能搔到尧山壁的痒处,有啥用! 想是觉得我这个人还老实吧,尧山壁被我封了嘴巴,再不谈有 什么苦恼了。苦恼之为物,你不谈它,它仍然存在着,不因为 你不谈而消失。回避别人的苦恼,也是懦夫。我在说我!P7-9

前言/序言

诗是一头很司爱的大象。 可惜今之诗家,没有一个堪称巨人,连侏儒也算不上。他们 太小,只是一群极微渺的虱子,分散寄居在大象全身各处皮层的 皱褶里。不但缺乏自知之明,反而炫耀一隅风光,藉以傲世,且 自封为大象专家。 这些寄居在嘴角的、下颌的、耳根的、颈项的、腋窝的、腹 胁的、胯间的、前胫的、后腿的、趾缝的,以及肛门周围的,某 年爬聚到一起来,探讨大象本体形状是何模样。他们各据一隅之 见识,各表一己之心得。所描述的大象轮廓彼此迥异,真是言虱 虱殊。最终仍然弄不清楚大象是何模样。他们各执一词,互诋互骂。 不欢而散。 其中一只瘦虱,散会回家路上,适逢大象就着树桩蹭痒,遂 被擦落草问,回不去了。哀哀无助,踽踽爬行,爬到空旷之处, 恋恋回头,借草问的露珠作望远镜,遥看大象胯间的老家。老家 找不着,却意外见到了大象的轮廓,朦朦胧胧,横空蔽日,如山、 如岳、如壁立之涨海、如垂天之大云,浩浩茫茫,莫可名状,仍 然是“不可知”。瘦虱转悲为喜,当即写出一系列观察心得。也 算敝帚自珍,放置多年以后,拿去重新出书,便是这本.《流沙河 诗话》。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二日于成都大慈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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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流沙河诗话
作者: 流沙河
出版社:新星出版社
ISBN:9787513304689
豆瓣评分: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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