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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老的宝藏

纵观漫长的人类历史,我们一直在寻找分享信息的新方法。这种天生的冲动导致我们在岩壁上、棺木上和石板上刻字。而莎草纸的出现,使我们记录和传递信息的能力爆炸式提升,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可以在尼罗河两岸,乃至整个文明世界交换思想。

本书旨在改变人们关于莎草纸既有的刻板印象,讲述莎草纸还是世界上常用的信息传播媒介时所发生的故事。莎草纸并不易碎,而是一种持久耐用的书写载体。在古代和中世纪时期,以莎草纸为载体的书籍和文件有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使用寿命,这种耐久性使得类似拿戈玛第抄本这样古老的物品得以保存,平民、学者、国王都视莎草纸为珍宝。书中的故事揭示了莎草纸不仅仅是我们古代历史的遗物,更是理解思想和信息如何从古至今塑造人类的关键。

莎草纸是人类文明发展的见证者和亲历者,开创了人类历史的新纪元。

编辑推荐

★ 莎草纸是文明诞生的助产士,切断了束缚文明发展的脐带

★ 纸张是第一个让人类的智力、创造力、表现力甚至道德得以发展的重要媒介创新,它至今仍被视为全球文化发展进程中的关键因素

★ 莎草纸是zui古老的纸张,起源埃及,传遍世界,4000年的莎草纸演变史,也是一部人类文明的发展史

★《纽约时报》《科克斯书评》《出版人周刊》《书单》等媒体盛赞

★ 富布赖特研究学者、资深纸草学家约翰·高德特,40年呕心之作,研究足迹遍布亚非,为莎草纸正名

★ 结合戏剧性、悬疑性和娱乐性,妙趣横生,精彩纷呈

作者简介

约翰·高德特(John Gaudet)

资深作家、主持人和生态学家,富布赖特研究学者,拥有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博士学位。20世纪80年代开始进行莎草纸的研究,并获得美国国家地理学会的资助,深入乌干达、肯尼亚、苏丹和埃塞俄比亚等地进行实地考察。文章曾发表在《科学》《自然》《生态学》《华盛顿邮报》《沙龙》和《赫芬顿邮报》等刊物上。另著有《莎草:改变世界的植物》(Papyrus: The Plant that Changed the World)、《铁蛇》(The Iron Snake)、《猪之岛》(Island of Pigs)等作品。

译 者

陈阳,法语和英语译者、自由写作者。毕业于北京语言大学高级翻译学院。已出版译著《密室推理讲座》《一个孤独漫步者的遐想》《人间食粮》《安妮·莱博维茨之人像(2005—2016)》等。

精彩书评

法老的宝藏:莎草纸与西方文明的兴起》

关于古代社会公共和私人生活的中心媒介的生动讲述。一次关于遥远过去的神圣旅行。

——《柯克斯书评》

一部扣人心弦、发人深省的莎草纸传播应用史。通俗易懂,文字引人入胜。

——《出版人周刊》

一部信息丰富、研究扎实、语言生动的佳作!

作品体现了作者的叙述能力,他首先是一个讲故事的高手,其次是一名渴望分享知识的热情的植物学家。他的写作非常权威和透彻,对作品的内容及其时代背景做了充分的解释。他并未以仿佛很熟悉的口吻谈论那些著名人物,以示自己知识渊博,而是详细解释了“谁是谁”。我常戏称我们正生活在一个“名义上的无纸化社会”,在这个社会中,广大读者,尤其是现在的学生们,应该学习有关纸、历史学、植物学、技术和政治的知识,并从中有所收获。

——亚伯·克里科里安(Abe Krikorian) 纽约州立大学石溪分校荣休教授,经济植物学学会主席

一本好书!尼罗河流域的各个地区见证了人类的发展,本书则详述了这种发展是如何被记录下来的,尤其是在古埃及。高德特的作品巧妙地融合了事实、神话与通俗易懂的文字,使读者真正享受阅读的乐趣,深入了解这个地区的古代史和当地人的生活。

——埃多·麦高恩博士(Dr Edo McGowan)

目录

代中文版序

作者的话

序 言

Part I 永生的守护者

1 / 监工的笔尖触碰纸面,就此创造历史
2 / 普里斯像摩西一样,将石碑和纸卷带回故乡
3 / 丧葬人员的独创与世界首部畅销书
4 / 亡灵书,永生的守护者
5 / 莎草纸,天国入场券
6 / 尼罗河沙翻腾,宝藏重现人间
7 / 橘子事件
8 / 水闸开放
Part Ⅱ埃及,造纸者走向世界
9 / 孟菲斯与纸张的诞生
10 / 神的礼物
11 / 垄断
12 / 纸莎草的种植与管理
13 / 罗马皇帝与下流的造纸者
14 / 占领世界,留下遗产

Part Ⅲ遗忘的强敌
15 / 早期图书馆、纸张和代笔业务
16 / 登峰造极的图书馆与香气怡人的历史
17 / 古罗马人与书籍贸易
18 / 古罗马的图书馆
19 / 那些珍贵而温柔的纸卷
20 / 转危为安
21 / 第一媒介,一鸣惊人
22 / 最后的堡垒,罗马教会
23 / 君士坦丁堡与漫长的告别
24 / 道路的尽头与怛逻斯之战
25 / 莎草纸消失之谜
26 / 法老自己征服了梵蒂冈
27 / 归路
结语:前路
致 谢

前言/序言

导言

纸诞生于石器时代末期的古埃及,一经问世便立刻投入使用。用纸莎草制成的纸张很快就成了众多写工、祭司和会计人员的必需用品,孜孜不倦的记录是他们谋生的手段。他们在莎草纸上记录神庙用品和财物清单,统计农业数据,这是古埃及日常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 4000多年过去了,莎草纸走过了一段妙趣横生、丰富多彩的历史,最终被碎布和木浆制成的现代纸张所取代。在本书中,我们将讲述人类历史早期、莎草纸还是世界上最常用的信息传播媒介时所发生的故事。

从纸张的制造过程以及用这种纸制作的书本和文献当中,我们将看到整个世界历史上最令人震撼和兴奋的故事。莎草纸是人类不懈努力造就的传奇,从新石器时代晚期几乎一直持续到西方现代印刷术问世的古登堡时代,莎草纸存在的时间跨度覆盖了超过四分之三有记载的人类历史。然而,这段传奇在此前从未被完整地讲述过。为什么会这样?古往今来,作家和历史学家似乎始终醉心于研究 300—1450年的历史——皮纸和犊皮纸在欧洲取代莎草纸的故事。此外,他们也被中国古人用碎布制造棉纸的发明深深吸引。古代中国的棉纸在 750 年经由阿拉伯人改进,逐渐发展成欧洲的手工纸,也就是古登堡在 1450 年所使用的纸张。正是这种纸开启了现代书籍和印刷的时代。至于莎草纸,这种从石器时代末期一直沿用至 1450 年左右的早期纸张就这样淹没在时光的洪流里。在那段漫长的岁月中,人们用来记账、写信、著书立说的纸张究竟是什么样的呢?为什么人们从不费笔墨研究这个问题呢?

首先,目前发现的古纸实物最早仅能追溯到5100年前。从那时起到古埃及中王国时期,我们发现了数以千计的纸张残片和一些小型纸卷,这些纸上有人类最早的记录,包括公元前2566年建造金字塔时所用建筑材料的清单。在此之后,一份可追溯到公元前1800年的莎草纸卷尤其值得一提,这份脆弱的纸卷上记载着幸存至今的最早的文学作品:古埃及两位维齐尔的演讲和语录。

丧葬卷轴的纪元发轫于公元前1550年左右,那一时期的墓葬中出土了数以千计的纸卷和纸页。《亡灵书》最早出现于公元前1700年,它们是逝者前往来世的旅行指南。在耶稣基督的时代之前,丧葬卷轴在古代纸张中占据着统治地位,直到古希腊人和之后古罗马人的文字记载发展起来,为历史学家提供了充足的文献史料。又过了一段时间,皮纸和浆纸也接连问世。然而,由于缺乏原始材料和保存完好的早期文献,要研究莎草纸的故事往往让人无从下笔。而且这一时期很容易被一笔带过。就这样,莎草纸便渐渐散佚在流逝的时光里。历史似乎在洗牌和发牌时遗漏了几张尖牌。本书意在为莎草纸正名,将这种最古老的纸张定义为全球文化发展进程中的一大关键要素。

本书作者将这段浩如烟海的历史分为三部分,还原莎草纸崛起、鼎盛和式微的过程:

第一部分: 永生的守护者:古埃及的纸张和书籍,它们的发现和意义;

第二部分: 埃及,造纸者走向世界:纸张最早的形式,纸张是如何制造出来的,纸张如何统治世界;

第三部分: 遗忘的强敌:古罗马人对莎草纸、书卷和图书馆的迷恋,早期基督教书籍、皮纸、中国纸、棉纸以及印刷书籍的崛起。

历史学家、作家、普林斯顿名誉教授及哈佛大学图书馆前馆长罗伯特· 达恩顿(Robert Darnton)的文章给了我很大的启迪,可以说是本书的一大灵感来源。这篇文章首次发表于 1982年的期刊《代达罗斯》(Daedalus), 1990 年再次收录于《拉姆莱特之吻》(The Kiss of Lamourette)一书中——我因为其中有《学术作者的生存策略》( A Survival Strategy for Academic Authors)一章而买下了这本书。这一章内容为我提供了相当精彩且实用的建议,让我明白该如何出版一部关于纸莎草植物的生态学、生命周期和历史的书籍。达恩顿特别推崇“双 T” ——写作手法(tactics)和标题(titles) ——的重要性:即使主题平淡无奇,这两点也必须体现创意。《论岩石:大不列颠地质学》(On the Rocks: A Geology of Great Britain)一书便充分体现了这一点。

于是,待我自己的书出版之后,我便开始着手完成上文提到的任务:将最早的纸张和书籍定义为全球文化发展进程中的关键要素。拜读达恩顿教授的大作再次令我备受鼓舞,这一次给我启迪的是他在第七章的论述,关于某一知识领域如何获得与其他学科相区别的独特身份。这篇题为《书籍史话》(What isthe History of Books)的文章进一步阐述了达恩顿早在20世纪80年代就已提出的观点,即书籍史是一门独立、全新且至关重要的学科。我在几年前开始创作本书时,这一观点引起了我的深深共鸣。

达恩顿强调,有意研究这一新学科的人必须明确自己的出发点,这会帮助他们理解印刷文字如何在可移动设备发明之前和之后影响人类的思想和行为。归根结底,从事此类研究的终极目标应该是将书籍视为历史发展的一股推动力量。就我个人所见,人类历史上的第一批书籍——古人用埃及沼泽植物制成的“p’p’r”纸制作而成的、在尼罗河炎热干旱的沙漠保存至今的书籍——同样没有得到学界应有的重视。

书籍史值得研究吗?有些人可能认为我故事中的主角——书籍和纸张正在逐渐消失。事实并非完全如此。达恩顿和其他许多人(包括他提到的比尔· 盖茨)在广泛阅读时都更喜欢纸质文本而不是电脑屏幕上的电子文档。简而言之,达恩顿向我们保证,用纸张印刷装订而成的老式书册绝不会因网络空间的出现而消失。

达恩顿还提醒,任何可能走上这条将书籍视为历史发展推动力的道路的人都要小心,因为他们将要走入的是六大研究领域彼此交融的“无主之地”。书籍史涉及的学科包括图书馆史、出版史、纸张史、墨水史、书写史和阅读史。从我的研究角度来看,我常常将书籍和纸张视为“第一媒介”。 3 换言之,我将纸张视为一种别具一格的、能够满足现代人需求的前瞻性发明。这种看法也让我将纸张与许多古老媒介区别开来,那些媒介因为累赘笨重而未能在全球普及开来,或者仅在有限的范围内使用。

第二媒介又是什么?我的答案非常明确,第二媒介就是为现代人发挥重要作用的媒介发明:远程传讯。更准确地说,是脱离第一媒介和其他实物信息载体的物理交换从而实现文本信息的远程传输。因此,正如维基百科告诉我们的,旗语(利用旗帜传递信号的系统)是“远程传讯技术”的一种雏形,而飞鸽传书则不是。

第二媒介的第一次重大突破是19世纪电报的发明,然后是无线电台的出现。随着计算机的诞生,第二媒介迎来了第二次重大突破,步入互联网时代,电子邮件和即时通信等技术迅速发展起来。这些都是信息传输第二发展阶段的一部分,与纸张所代表的物理交换截然不同。纸张是第一个让人类的智力、创造性、表现力甚至是道德得以发展的创新。无怪它至今仍被视为全球文化发展进程中的关键因素。

橘子事件

19 世纪 90 年代,疯狂搜罗埃及文物的“埃及热” 让沃利斯· 巴奇——朋友们昵称他为“巴基” ——心潮澎湃。他用 25年的时间为大英博物馆收购了 4.7 万件古埃及文物。在此过程中,他几乎犯下了文物盗窃领域有记载的所有罪行,这些行为在今天看来都是不可原谅的。自始至终,沃利斯· 巴奇对任何不赞同其行为的人都极其蔑视;他十分厌恶那些他称之为“考古学界裴斯匿夫”的同时代人。在本章的故事中,为了得到那四份珍贵莎草纸卷之一,他再度超越了自我。

巴奇在自传中写道,一位开罗的古董商朋友告诉他,坊间传言市面上最近出现了一份公元前 5 世纪某位抒情诗人的重要作品。几位为欧洲各大博物馆效力的代理商和三位知名英国考古学家正在开罗展开地毯式搜寻。这样做的结果就是莎草纸的价格水涨船高。1896年11月,为得到这卷莎草纸,巴奇专程来到埃及,尽管每个了解情况的人都说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显然,他们不了解巴奇。在此之前,巴奇已经将好几份莎草纸带出埃及,包括阿尼纸草书和一份写有亚里士多德著作的莎草纸。这几次经历树立了他收藏大师的形象,然而也给他带来了敌人。与他作对的人中甚至有他的同胞——驻开罗的英国政府官员、埃及博物馆和古物监管局的英国裔负责人都在其中,他们不惜一切代价,要阻止巴奇再将任何一件物品带出埃及。身为大英博物馆的研究员,巴奇有权自由前往大英帝国疆土的任何角落,所以他们无法阻止他进入埃及。但是他们赌咒发誓,绝不会让他在未经许可的情况下携带任何东西离开。

舞台布置完毕,只等好戏上演。局面对巴奇不利:亚历山大港和塞得港(Port Said)的邮政和海关人员都处于高度警戒状态,警方派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只有一个问题:他们的行动太迟了。在围猎开始之前,巴奇早已先行一步,骗过了所有人。事实真相是巴奇早在几个月前就已买下了这份古希腊文莎草纸。他与莎草纸的所有人奥马尔(Omar)早就谈妥条件,只是当时没有足够的资金完成交易。于是他留下一笔定金,嘱咐奥马尔替他保存好这份文献,日后他自会回来拿。当时他留心抄下几行纸卷上的文字寄给大英博物馆的图书馆管理员,对方几乎立刻发报回复:“文字已鉴定,极其重要。买,不惜代价。”

结束一段内陆之旅后再回到开罗,巴奇发现局面复杂了许多。埃及文物监管局见过其中一块残片,关于这份莎草纸的流言传得满城风雨,奥马尔见状便想坐地起价。巴奇不得不坐下来和他讨价还价,耗费整整两天两夜才得到这份文献。而他得到文献的消息也立刻不胫而走。文物监管局派出几名官员前往他居住的酒店兴师问罪,然而他们却空手而归。英国总领事派人送给巴奇一张便条,告诫他尽早放弃,否则后果自负。巴奇的答复则是:他会尽快离开埃及回到伦敦。但是那份莎草纸该怎么办呢?

现在我们知道,这份莎草纸是巴库利德斯《颂歌》原著的一份抄本。巴库利德斯是古希腊抒情诗发展早期具有重要意义的一位诗人,以优雅而精美的风格闻名。他被誉为“科斯岛的夜莺”,他的诗让人愉悦,却不需要读者多费脑筋,是“一位让读者一见如故,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放松的诗人” 。这份文献收录的不是一两行诗句,而是巴库利德斯的几乎全部作品。当这份文献在博物馆重新拼凑完整时,人们发现上面共有1382行诗句,合计20首诗,其中6首几乎完整无缺。除了3块较大的碎片之外,还有超过200块残片,全部拼在一起之后的莎草纸长达15英尺。

读到这段记载时,我不禁纳闷巴奇究竟是如何将这样一件物品带回伦敦的——不仅没被人发现,也没有让它遭受进一步的破坏。事实证明,巴奇的解决方法十分简单。他在开罗的一家百货商店买了一套埃及风光摄影集,此外还有两张卡纸封面、一卷彩色包装纸和一捆绳子。接着,他将这件无价古董纸卷中较大的部分裁剪成适当的尺寸,与较小的碎片一同夹在摄影集当中,用包装纸包紧,最后用绳子系好。他的下一步行动是通过铁路将行李运到塞得港的一位朋友那里。塞得港位于苏伊士运河北端,是返英旅行者的出发港。那天早上,巴奇和一位名叫艾哈迈德(Ahmad)的助手登上前往塞得港的火车,随身带着那册夹有莎草纸的摄影集。他用一件厚重的大衣遮掩随身行李,另外还带着一个板条箱,里面装有 200个橙子。就在火车开动之前,两名官员走进他的车厢,声称他们必须把他的行李箱拿到火车末端的货运车厢里存放。巴奇解释说他已经在前一天把大件行李寄送到了塞得港,他们将信将疑地检查了他座位下的空档,之后便离开了。随后,当火车停靠在一个中转站时,巴奇带着随身行李飞快地蹿到月台上,艾哈迈德紧随其后。随后,他们坐上一列开往相反方向的火车,向东前往苏伊士——苏伊士运河连通红海的南部港口。

在天色几乎完全暗下来时,他们抵达了苏伊士,并在那里分道扬镳:艾哈迈德带着大衣和行李箱,巴奇拎着那箱橘子。他们前往海关办公室,所有的手提行李都必须在那里接受检查。一踏进海关的棚屋,巴奇便设法吸引人们的注意力,而艾哈迈德则趁机离开检查站,将行李箱和大衣带到不远处巴奇朋友的家中。在海关棚屋里,巴奇的板条箱被打开检查,那些橘子被一一取出清点,海关人员要求他支付 15 皮阿斯特的关税,巴奇拒绝了。他大吵大闹,高声分辩说那些橘子不是为他自己买的,而是给别人的礼物。他的吵闹引得其他旅客纷纷前来围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巴奇身上,没有人注意到艾哈迈德悄悄溜了出去。

后来,巴奇支付了罚款,那本来也不是一笔大数目。离开检查站时,他还大声指挥别人将橘子送到镇上一家由法国修女经营的当地医院去,以此证明自己的清白无辜。

那天晚上,巴奇与他的朋友在镇上愉快地共进晚餐。待到午夜时分,他登上了一艘蒸汽船,小船载着他和艾哈迈德以及他的大衣和行李箱,驶向一艘停泊在苏伊士港等待穿越运河的客轮。穿过运河之后,他们在塞得港停下脚步。艾哈迈德在那里下船,取回巴奇的行李箱带回船上。在此期间,巴奇始终躲在客舱没有露面。每当有人问起巴奇在哪里,艾哈迈德都会告诉海关官员,他还在伊斯梅利亚(Ismailia),很快就会赶来。

也许海关官员还在等待,然而“猎纸忍者”巴奇一周后便在南安普敦下船,披上厚厚的大衣抵御英国的寒风,手提着色彩鲜艳的行李箱,登上了开往伦敦滑铁卢车站的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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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法老的宝藏:莎草纸与西方文明的兴起
作者:约翰·高德特(John Gaudet)
译者:陈阳
出版社: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ISBN:9787520161398
豆瓣评分: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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