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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民小国

《大民小国:20世纪中国人的命运与抗争》是当代最重要的思想者之一、学者余世存长期研习中国近代史的最新思想成果。作者坚持个人的史观和对历史人物的同情、坚持人性人情高于一时一地的道理、坚持个人的独立判断,回溯了大变局时代中一代中国人的命运和抗争,如邵飘萍、陈寅恪、张作霖、黄侃、顾维钧等。作者试图找出这些历史人物与当下人的联系,深刻触动到我们每个人内心深处的历史情感,是我们自身心量的丰富增益,只有这样,我们现实疲惫的心灵才能获得静谧、安宁、正念正信而正精进。

编辑推荐

  《非常道》之后,著名学者余世存,手绘现代巨人群像十余年来研习中国近现代史的最新成果。我们如何理解民国?我们如何理解当下?大民小国,还是大国小民?《大大民小国:20世纪中国人的命运与抗争》一本书呈现一个大民小国的时代!
《大民小国:20世纪中国人的命运与抗争》一本书记录一代中国人的命运与抗争!
透过《大民小国:20世纪中国人的命运与抗争》,读懂历史演化的逻辑,读懂历史人物的命运,读懂我们自己!

作者简介

余世存,学者,湖北随州人,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曾任《战略与管理》执行主编,目前为《中华英才》、《中国新闻周刊》、《南风窗》等多家媒体的专栏作家。著有《非常道》、《非常道2》、《中国男》、《老子传》等作品。
余先生是当代最重要的思想者,多次入选年度华人百名公共知识分子,被称为“当代中国最富有思想冲击力、最具有历史使命感和知识分子气质的思想者之一”。

精彩书评

他并不偏执,只是对思考有种近于严苛的要求。他的身上有着和我们景仰的前辈学人一脉相承的“民国人格”。我想,也许这个人(余世存)可以告诉我们,在谈论“民国范儿”时,我们该谈论些什么。
——《环球人物》主编 张勉

每每读到余世存的专栏,总会心中一凛。
——读者

对我个人来说,如果《非常道》捍卫历史正义有“凿空”之功,时至今日,我对历史人物的解读更像是在传播常识。
——余世存

目录

当我们谈论“民国范儿”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张勉
被误读的通经济时人
毁家纾难的屠狗辈
民国首任总理的人格意义
“宋氏王朝”的缔造者
有饭大家吃
值不值得谭嗣同
独立苍茫的先行者
实力卧榻的汤化龙
登堂入室的张作霖
风流陶成章
银行家的人生个性
乱世章士钊
80后的文治武功
阎公雅望
玩命情种苏曼殊
何敢特立而独行
报人邵飘萍
弱国幸有顾维钧
大成至学陈寅恪
人类之子晏阳初
直道行时自觉者
“仇必和而解”中的规矩和常识
跟唐德刚失之交臂
家天下中的个人关怀
跋 余世存

精彩书摘

  被误读的通经济时人
陈冠中先生有部小说曾走红一时,这部社会学品性更重的小说在相当程度上是对10年来社会变迁的观察笔记,读者对这部小说见仁见智,书中提到的帝王师却让人感叹。因为真正的帝王师是要拐走英雄豪杰的,他们自己也是英雄豪杰,从孔子、墨子、孟子、韩非子,一直到后来的张良、诸葛亮、王通、刘伯温,都是了不起的人间英雄。这个源远流长的东方政治伦理学时断时续,其内在的精神、风骨最终成为绝响,到今天,在陈先生笔下,帝王师成了一个极不堪的一类人的代表,借用鲁迅的说法,他们是不学无术的“流氓”,只会借民族主义、国家主义遮羞。
陈先生的作品让我想到了我国帝王学的最后一个大家——王闿运。王闿运当得起英雄豪杰的评价,用我们现代人的标签,他是国学大师,是大史学家、大教育家、大文学家、大诗人、大社会活动家。这个人坦坦荡荡,作家王开林说他的特点是“硬”和“趣”:腰杆硬,膝盖硬,笔头硬;有逸趣,有雅趣,有谐趣。这个传统中国文化孕育出来的巨人,却因为帝王学的式微命运失去了光芒,他的历史意义或社会功用也被同时或后来趋新的仁人志士取代。人们更注重康有为、梁启超、谭嗣同、章太炎一类人物的言行,社会剧变也求变,康、梁们也被抛下,陈独秀、胡适、鲁迅们上场,“五四”新青年上场……从王闿运的历史命运里,可以总结出太多的经验教训,既有益世道人心,又有益于文明的重建新生。只是今人看王闿运,多以一己之意来理解。
这种对历史的谬托知己,单举一例来说,即人们仍以新旧来给人物贴标签。在不少人眼里,王闿运属于旧式人物,属于过时的人物。这种唯新是尚的心理说明咸与维新、与时俱进一类的时髦仍主宰着我们当代,我们社会因此沉淀不下来什么厚重的人物,产生不出深思熟虑的知识产品,我们的历史和现实难以开结“时间的玫瑰”。
对王闿运的误解还有很多,比如人们把他当做苏秦、张仪一类的纵横家,他自己也说过“纵横计不就”。但实际上如前所述,作为帝王学的传人,他称得上希圣希贤的实践者,他的性格和言行中没有纵横家一类的阴柔、刻毒、自私。相反,他有着对天下苍生的传统仁爱,也有着明、清以来的个体自觉,他绝不缺乏对民众个体的关怀。对有心向学的普通人,他的诚恳、和易是我们今人多未做到的。一个打铁的张仲飏,因为喜欢写诗,而被他待若上宾。这样的故事在当时和后人眼里,只是增加了他作为大名士的名声,今人很难会通这种名士心中真正的人性和文字的尊严。
我在不少地方说过,由于我国现代性启蒙的特殊,使得今人难以做这种古今会通的工作。“五四”前的华夏子民,跟我们似乎是两种人类族群;即使今天批评“五四”中断传统的人,也未能切实地向我们讲明古人、旧人跟我们今人、新人之间的关系。事实上,如果我们诚实,我们就应该承认“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不仅体现在东、西之间,也体现在前人和后人之间。但遗憾的是,人们今天介绍王闿运,多把他当做戏剧化、脸谱化的人物。人们谈论王闿运,有拿这样一个文明或文化的承载者打趣之嫌,或做谈资之无聊。稍微严肃者,也只是把他当做大名士,而少有顾及他与我们今人的意义。流氓帝王师在当代的泛滥,正说明我们没能把王闿运一类的历史人物当做思想资源的恶果。
要知道,一个生前为各路精英侧目或看重的人,一个死后有当时总统黎元洪亲作神道碑文,湖南、四川等省均致公祭之文的人,一定有他的重量。这种重量绝非恃才傲物的名士所可比拟。这种重量级人物,首先是他的道德、文章、事功有益于国家社会,用今天的话说,他的人生堪称一国国民的典范;或说,成败不论,成就高低不论,他的人生是一个公民所应努力的人生。用王闿运自己的话说:“求友须交真国士,通经还作济时人。”
现代人爱把行动、生活跟人类的经典尤其是自家的经典隔离开来,现代人爱更富、更强、更快,现代人总想走捷径、投机取巧,王闿运却是一个认真生活的人。这方面,他的认真精神甚至是后来的章太炎、梁启超都有所不及的。他少年时并不聪明,得到老师激励后,“昕所习者,不成诵不食;夕所诵者,不得解不寝”。到15岁时,才开始学有所得,最后终于成为经学大家,即我们现在所说的通儒、大学问家、国学大师。但这个人即使以名士享誉,以趣味为人称道,守身却正大之极,他一生早眠早起,不吸烟喝酒。著书立说也都是自己亲笔抄录,书法凝厚,无一笔苟且,直到晚年的应酬文字都不潦草。
对于学问,王闿运是敬畏的,他要求弟子们不要贪多贪速。因此,他的教育看似迟缓,实则见效快。在人才、文教极匮乏的四川,他出任成都尊经书院院长后,要求学生各治一书,毋贪多,毋不经意。“顺其美,而匡正其不及。暇则习礼,若乡饮投壶之类,三年皆彬彬矣。”于是廖平、戴光治、胡从简、刘子雄、岳森等人才一时称盛,通诸经,皆有师法,“蜀学”为之兴起,流风泽被及今。在长沙,他的教化同样有成就,如杨锐、刘光第、杨度、齐白石等人各开生面。比较起我们当代那些读经、办私塾、办书院的人物,五年十年之久,给我们的印象也只是口号多、主张多,结果少,甚至让人怀疑他们多是让自己的学生、弟子们脑残……可以说,王闿运足以自傲。读完以上文字,那些以新旧论人的人,还好意思说王闿运是旧式人物吗?
王闿运自己其实看出了时世的不同,看出了昔人、今人的区别。有人问他,咸丰、同治时代,号称兴盛繁荣,他跟当时一流的人物都打过交道,现在民国了,“今之人才,何如曩日?收拾时局,有其人乎?”王闿运说:“以今视昔,才智殆有过焉。惟昔人做事认真,而今人做事不认真,收拾时局,殆未之信。”这话移用于当代,仍未过时。
这个认真的国民因此在各个领域都能取得成就,他并非曾国藩等人眼中的书生、妄人,他的才、学、识足以随时给当政者捉刀,他有机会结交强人肃顺,所写的文字能让咸丰皇帝叹赏。这应该是我国传统文化人的光荣,他们一旦通经明理经世,他们的识见足以代言一国朝政的治道。从苏东坡,到王闿运,再到清末“最后的状元”张謇,他们都为皇帝、国运、国是……写下了一流的文字,以安慰世道人心。反观当代,除了评论员、新华体、本刊社论一类的文字,我们再也没有能力明心见性,再也没有能力为一个时代和民胞物与立心立命。
这个认真的国民的才学因此只是牛刀小试。他写的《湘军志》被称为“文笔高朗,为我国近千年来杂史中第一声色文学”,“是非之公,推唐后良史第一”。他在同光年间主编和定稿的地方志有《桂阳州志》、《东安县志》、《衡阳县志》、《湘潭县志》等多种。这些方志叙述翔实,文笔优美,其中的“山水篇”尤为精彩,描绘景物的风韵不减《水经注》。后人曾评价它们“敛雄才于方纪,纳万变于小篇”,认为“史裁之丽密”超出了同时代著名史家的著作。他的《湘绮楼文集》中多有传世之作,民初汪国垣作《光宣诗坛总录》列他为诗坛头领,冠于一代诗人之首。他的经学著作有《周易说》、《尚书笺》、《尚书大传补注》、《诗经补笺》、《礼经笺》、《周官笺》、《礼记笺》、《春秋例表》、《春秋公羊传笺》、《论语训》、《尔雅集解》等10余种,200多卷。著述之众,用力之深,影响之大,在近代罕见……这些成就,在在说明一个通才之国民的人生可能性。
当然,王闿运念兹在兹的更偏于事功。只是时运不济,他佐肃顺无果,劝曾国藩无效,扶丁宝桢有功而未竟全功……实在是他那个时代,文明的历史文本非一人所能书写。那个时代一流的人才济济,皆不能以己意支配时世,就在于文明的转型、新生或重建是一个大于、高于个人的共业。这个历史教训今天仍值得国人记取。我们万不能以一己之意去判敌我生死,去党同伐异,去奉迎投机或犬儒。这方面,王闿运也是有教训的。比如,他有着我们现代人所说的“知识的自负”,他对第一个出使西方的同乡郭嵩焘不抱同情,反而讥诮。当时的爱国者谩骂郭,甚至要去烧郭在长沙的房子。王闿运对郭“中洋毒”的判词跟爱国者的言行不过是五十步、百步之别而已。从这方面,正说明一个自负者不再能吸收新的思想资源的可怕;王闿运的教训就在于告诉我们:不管通儒也好、大师高人也罢,都必须时刻牢记人的局限性,才会少犯错误。
当然,王闿运虽然有认知上的盲区,但在做人上仍跟一般人拉开了距离,那就是,他坚持了人性人情高于一时一地的道理。比如,对他平生第一个知己朋友肃顺,他一直有着人情人性的真实,肃顺被朝廷捕杀,成为时人心中的“敏感”字眼,人们都避之唯恐不及,但王闿运说:“人诋逆臣,我自府主!”人说肃顺是逆臣,是敏感人物,但是对他而言,则为有知遇之恩的人。
这个人物因此从未过时,他仍以帝王师般的如炬目光看着时世的变迁,他跟章太炎合作的对联:“民犹是也,国犹是也;总而言之,统而言之”(其后,章太炎在上联后加了“无分南北”四字,在下联后加了“不是东西”四字),今天仍值得我国民深思。
因此,可以说,王闿运的人生可圈可点者极多,他的一生对我们今人仍有意义,他值得我们去学习。尽管我们并不懂得他们这一类人的心路历程,但“他们的德行为你难以望其项背,他们的智慧也为你望尘莫及,不是你可以妄自猜度和动辄加以揶揄的”。
……

前言/序言

  当我们谈论“民国范儿”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张勉(《环球人物》主编)
最初计划在杂志开设“清末民初名人新解”时,我心里很是有些纠结的。其时“民国热”已经开始,文人、学者、媒体纷纷以一种昂扬的热情参与到这一盛事中,“民国范儿”成了出现频率极高的热词。那几十年间的历史事件和人物被解剖至最细小的零件,再放到显微镜或望远镜下,重新拼接、重新解读,各种新异的理论层出不穷。是否还有必要再加入到这个行列中?今天的我们,在兴冲冲地谈论“民国范儿”时,真的知道我们谈论的是什么吗?
就在我犹犹豫豫、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在朋友的力荐下,看完了一本叫做《中国男》的书。作者关注的正是波涛汹涌的中国近现代史,却看似没有兴趣参与时髦的制度之争、革命之辩,只是勾画了特立独行的41个男人的侧影,为他们树碑立传。不知男人们看后做何感想,反正足以令我这个女读者扼腕。《中国男》的作者叫余世存,上世纪60年代末生人,80年代的北大生。
于是,就有了两年前盛夏的一个中午和世存先生的第一次见面。我们约在东四环外一个很简陋的茶餐厅里。世存先生本人并没有他书中字里行间透露出的那种掩饰不住的焦灼感,甚至没有多少青年才俊胸有城府的派头,他看起来温和、从容,只是烟抽得很凶。言谈间表达出的责任感、道德感,在他应该是一种极其自然的流露。偶尔,他也会对自己的观点有点犹疑:“现在不好说,需要再看看、再想想。”他并不偏执,只是对思考有种近于严苛的要求。他的身上有着和我们景仰的前辈学人一脉相承的“民国人格”。
我想,也许这个人可以告诉我们,在谈论“民国范儿”时,我们该谈论些什么。
专栏开了一年多,我总是能在固定的时间收到世存先生发来的文章。有时一两千字,点到为止;有时一个人物写到近万字,洋洋洒洒,纵横恣肆。
搞历史讲究知人论世,世存先生胜在知人。他看人看得准、看得深,臧否得宜。更难得的是,他坚持了人性人情高于一时一地的道理,不人云亦云。他目光如炬,却也有一份人情练达;下笔深沉,又进退有据。
他写陈寅恪——这种人生,在当时及今天,都是多少文人学士避之唯恐不及的,是多么可怜,甚至迂腐的。但陈寅恪从来没有为所谓的成功而活。因此,今天最值得谈论的,不是陈寅恪的记忆力、学识和传奇,而是他在一个成功环伺的环境中坚持了道理,让大道学问成了他人格的象征。因此,我们不难理解为什么他的悲情力量能成为一种后人不可企及的传奇高标。
他写邵飘萍——今天人们纪念邵飘萍,更着眼于他的烈士身份和悲剧命运,即使新闻从业者向邵飘萍学习,也仅说他抢新闻的本领,称道他反专制、反蒙昧、敢嘲笑军阀的勇气,赞美他的战斗姿态和牺牲精神。后人总是说,邵飘萍是“铁肩担道义、辣手著文章”的楷模。但事实上,邵飘萍在新闻史上的位置被虚化了。他的新闻追求如其名一样,可东可西,亦正亦负。正面评价,是战士,是理想主义,是“自由主义者”;负面评价,可能就是生事者,是不择手段的“新闻至上主义者”。
他写唐绍仪——由于唐绍仪没有留下多少自己的文字,我们今天已经难以想象他的心理,但他的表现确实有着西方人对政治的豁达。他并不消极悲观,而是像一个智者一样敦劝他遇到的政客、军阀们适时退出政治舞台。辛亥革命后,他曾经劝清帝退位;袁世凯复辟后,他致电袁,“为国家计,为公计”,劝其辞职;袁世凯死后,他劝新组阁的段祺瑞“退位”;后来,他还劝蒋介石“退位”。在美国,退位是一种荣誉;而在中国,让人退位就是要人的命。
他写张作霖——他不仅比一般军阀多一些东西,也比喝过洋墨水的、有现代感的成功人士们多一种东西。这种东西,在我看来,就是对中华文明揭示的人生之道的尊重。这种人生之道,表现在内心是敬畏,表现在言行上是江湖忠义,是规矩。即使张作霖的人生目标是权力之巅,所谋者大,但他那种尝试、冒险、挑战自我,永不知足地追求人世间更高境界的劲头,也是中国人中极为少有的。
他写的是百年前的人,触动的却是21世纪活在当下的人们。有读者来信说:“每每读到余世存的专栏,总会心中一凛。”这样的读者,该是他的知音吧。
专栏进行到一半时,世存先生说,有点写不下去了,“太累了”。为写一篇苏曼殊,他要把厚厚的几本《苏曼殊文集》重新看一遍;为写梁漱溟,他几乎要查遍关于这位当代大儒的各种评传,而最终见诸刊物的不过是区区几千字。他的认真,让我有些不忍。但做编辑的人,都有一副硬心肠,在我的“逼迫”下,专栏继续了一年多。同时,他还在为老子立传,研读《易经》。心力交瘁时,他告诉我,要去云南休养几天。
现如今,财富已然成为衡量一切的法则,大多数有点聪明劲儿的人,为证明自己的聪明,都忙不迭地加入到各类“显学”中。留在学术圈的聪明人少之又少。历史写作又是这样一门要下苦功夫、笨功夫的学问,尤其养不住聪明人。世存先生能在这个清贫之地如此安之若素,对读者来讲,真是一件幸事。
最后再说几句题外话。历史看起来波诡云谲、五颜六色,像是长篇剧情戏,实则沉重、压抑,其中比较好看的部分也是展示男人间的阴谋权术、杀伐争战,似乎并不适合女性读者。上海才子小宝说过一句很精辟的话:“历史的关怀和兴奋点太爷们了。因而历史写作,总是像一个男有(ofmen)、男治(bymen)、男享(formen)的男厕所。”世存先生自己也说得明白:“我只写男人,不写女人。”但有不少文艺女、精英女自认是他的“粉丝”。以我的猜想,一本书,能吸引女性读者,应该不愁卖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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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大民小国:20世纪中国人的命运与抗争
作者: 余世存
出版社:江苏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39956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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