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一: 父母离婚,亲人离世、酗酒或成瘾,家庭暴力、冷暴力,校园霸凌,各种程度的虐待,等等,数据显示,有75%的人都曾经历过童年创伤。这些创伤会持续影响经历者成年后的性格、亲密关系、亲子关系、社交以及生活工作的各个方面。比如,小时候经历过父母离异的孩子,长大后可能会恐婚;小时候经常被暴力对待的孩子,长大后可能会暴躁易怒,不能很好地融入社交关系;小时候被忽视的孩子,长大后可能会不自信或者刻意讨好他人,无法活出自我;等等。这些伤痛可以被写在纸上,却无法与人言说。相比较外在的身体的疼痛与疲累,这种精神世界内在的拉扯,对人的消耗和影响更大。
推荐二: 《我们都曾受过伤,却有了更好的人生》一书的作者梅格•杰伊博士,结合自己经手的案例故事,讲述了创伤经历者尤其是那些获得了巨大成功的经历者是如何处理这种影响的。通过阅读这本书,有类似经历的人可以获得巨大的心理认同,并能得到应对方法的指导。
推荐三:梅格•杰伊博士在书中说,人生早期的创伤,对于经历者来说,即使是那些后来获得了成功的人,要全都摆脱其影响,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从此快乐地生活下去”是并不存在的神话。尽管如此,只要我们对未来怀有积极预期并为之努力,辅以有效的应对方法,终将可以爬出童年创伤的泥潭,重获新生。
内容简介
父母离婚,亲人离世、酗酒或成瘾,家庭暴力,冷暴力,校园欺凌,各种程度的虐待,等等,数据显示,有75%的人曾经历过童年创伤。这些经历对于经历者的影响是持续的,会影响他们成年后的性格、亲密关系、亲子关系、社交以及生活工作的各个方面。
除了少数人有条件主动寻求专业人士的帮助,大多数人即便长大成人,依然将童年遭受的黑暗当作自己秘不可宣的隐私,不能与人言说,甚至得不到别人的理解。他们只能在别人无法看到的地方,悄悄与之搏斗。而这些人当中,有些人获得了惊人的成功,这本书将他们称作“超级常人”。
《我们都曾受过伤,却有了更好的人生》一书的作者梅格•杰伊博士,作为一名心理学家,结合自己经手的案例故事,剖析了这些“超级常人”是如何应对童年创伤对自己的影响的。梅格博士在书中指出,战胜创伤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即使是那些“超级常人”一路走来也是充满了各种艰辛,但尽管如此,只要我们对未来怀有积极预期并为之努力,辅以有效的应对方法,我们终将可以爬出童年创伤的泥潭。
这本书将会给那些曾经经历过童年创伤的人带来巨大的心理认同。
目录
前 言
第1章 超常者
超常者是日常生活中的超级英雄,但有时不认为自己是英雄,他们拥有能量,内心藏有秘密,即使是与其亲近的人, 也可能发现不了他们的秘密。他们隐藏着内心的秘密,同时也在为社会提供自己的服务,即使在疲惫不堪的时候,他们也会运用自己的力量行善。但戴着面具的他们可能产生令人难以置信的疏离感,只有强化与别人的关系,才可以拯救他们。
第2章 起点故事
情感记忆比日常记忆更牢固、更持久,关于情感的记忆更生动,让我们觉得它们比琐碎的日常记忆更真实、更重要。问题是,如果这些记忆是消极的,那么我们的情感记忆就变成一种“恶性记忆”,产生一些不良结果。过去的残酷记忆一直主宰着现在和未来,这些超强的、顽固的记忆在我们的回忆,甚至在我们的整个生活中占据着主导地位,令我们永远难以忘记。
第3章 秘密
如果我们无法将一个经历与之前的经验联系在一起,那就无法去思考它。我们只能对自己说: “我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把它放到什么位置。”我们把这样的经历放在大脑中一个单独的部位,这个部位专门用于存储无法用语言描述的事情,终,这个事情给人造成的感觉就是它变成了一个秘密。
第4章 战斗
他们有一种不愿被打败的冲动,有一种为延续生存和获取更好环境而奋战的冲动,有一种为自己和为正义而战的迫切心理需求。事实上,他们通常觉得自己根本无法选择失败,除了奋战之外, 别无选择,因为只有选择奋战,才有可能保持生活的本来面目。
第5章 逃跑
当我们无法改变现实时,作为应对,有时我们会在脑海中冥想自己能改变它,从而变得专注于白日做梦或冥想,至少是片刻,直到另一种逃避方式成为可能。
第6章 警觉
对未来行为好的预测是过去的行为。在压力和暴力中长大的孩子们知道这一点,因此他们产生了所谓的“痛苦预期”,或者说,他们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信念,认为更多的坏事将会发生。他们非常注意细节,注意别人的情绪和行为,因为他们不能指望别人在他们身边,他们学会了照顾自己。他们变得警惕。
第7章 超人
就像他们有特殊需要的兄弟姐妹一样,许多人渴望的是平凡和可预期的生活。他们也想要完全属于自己的生活,不受疾病的影响。他们希望能够享受与兄弟姐妹之间的正常关系,这种关系允许竞争和相互辱骂。他们渴望拥有自己的普通情感、需求,渴望取得里程碑式的成就。他们希望自己不病态,没有缺陷,但这些“超常的兄弟姐妹”往往觉得自己不可能是正常的,他们需要变得“超常”。他们不可能是普通人,他们必须是超人。
第8章 孤儿
在那些童年失去单亲或双亲的人里面,近3/4 的人表示希望这种事情从未发生过, 并认为如果没有发生这种事,他们的生活会好得多。在那些年轻时就失去父母的人中,超过一半的人表示,他们愿意用生命中的一年,换得与父母多相处一天。然而,他们必须学着接受这种突如其来的生活, 甚至是优雅地接受。
第9章 面具
然而,正如阿加西暗示的那样,掩盖真实自我往往会出差错。如果一种临时性的策略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那么终生活就会变得如同骗局一般。
第10章 疏离
无论是性虐待,还是其他任何形式的逆境,常见的后果之一就是给受害者造成一种疏离感,或者说普遍觉得自己与他人隔绝开了。当不好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之后,我们会主动远离那些没有遭遇过类似困难的人,因为我们总觉得自己处于一种非同寻常的环境中,感到孤立和孤独,无法将自己的经历与人们在日常生活中的经历联系起来,也无法与那些生活正常的人联系起来。
第11章 反英雄
关于适应力强的儿童和成人,真相是他们并不完美,既不是圣人,也不是天使。我们对英雄们期望过高,希望他们的故事总是鼓舞人心,永远不会让人困惑或失望。超常者或许有一些非凡的能力,但他们都是人,他们也会遇到自己的问题, 而且在一段时间内也面临很高的风险。也许超常者不寻常的地方不在于他们从来没有自己的困难,而在于他们成功地克服了这些困难。
第12章 重启
重启生活在任何时候都有可能发生,但在向成年人过渡的过程中,生活中突然出现了大量所谓的第二次机会。这是一个充满无限可能和变化的发展阶段,是从未成年人变为成年人、从学生变为工人、从子女成为伴侣和父母的重大调整时期。
第13章 氪石
借助“氪石”这个比喻,马梅特描述的是一种隐藏于内心而无人知晓的恐惧,他认为,这种恐惧不仅存在于超人的心中,也存在于许多超常者的心中。由于他们的成功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他们迅速摆脱堪回首的童年,从情感上或身体上摆脱早期生活的逆境,超常者往往生活在邂逅过去的恐惧之中。
第14章 秘密团体
创伤可以通过培养相互认同感来打造一个团体。在这种团体中, 成员之间存在着极其深刻的联系和相互理解。在这种友谊中,人们之所以能够走到一起,不是因为拥有共同的爱好或兴趣,而是因为拥有共同的经历,往往是刻骨铭心的痛苦经历。一种特殊的纽带使得成员之间的关系非常密切,每个人都能从集体智慧中受益,他们团结一致, 防御外部风险,每个成员都会觉得自己变得比之前更强大了。
第15章 蜘蛛侠的披风
当痛苦的经历转变为做好事的动力时,我们就从受害者变成了英雄。我们会觉得自己有能力为他人提供帮助,而不是感觉自己不幸和无能。当我们看到周围人的困难时,我们会暂时忘记自己的问题,甚至会因为帮助别人感到更快乐。
第16章 复仇者
正如他们所说,过好自己的生活是对痛苦过往的好报复,对一些人来说,生孩子就是把生活过好的方法。这是一种私人的回归方式,也是一种改正错误的方式。
第17章 爱的力量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人的童年生活的质量对其人生的影响比我们想象的要小。早期的逆境,如健康问题、家庭破裂或经济困难,并不能很好地预测未来。甚至父母的死亡对孩子的影响也没有我们所想的那么大。那些在儿童期失去父母的人和那些被父母看着长大的孩子一样幸福和健康。无论是在工作上还是在爱情上,对他们未来生活影响大的是在某些事情上的成功,而不是失败。重要的是他们拥有哪些爱,而不是他们没有哪些爱。
第18 章 永无休止
尽量善待自己以及自己邂逅的人。或许你邂逅的每个人都在打一场艰苦的生命之战。我们现在都知道了,很多人其实都是如此。
致 谢
作者简介
临床心理学家,弗吉尼亚大学教育学副教授,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临床心理学和性别研究博士。她的作品曾经发表和出现在《纽约时报》《洛杉矶时报》《今日美国》《今日心理学》,以及美国国家公共电台、BBC、TED上。 目前,她的书已经被翻译成超过12种语言。
精彩书摘
1962 年,心理学家维克多•格策尔和他的妻子米尔德丽德•格策尔合著了一本书,书名为《卓越的摇篮:对20 世纪400 多位名人的童年进行的一项发人深省的研究》。他们选择的研究对象都是对社会做出了积极贡献,并至少拥有两部个人传记的名人,比如路易斯•阿姆斯特朗、弗里达•卡洛、玛丽•居里、埃莉诺•罗斯福、亨利•福特以及约翰•戴维森•洛克菲勒等。格策尔的书中发人深省——或者说令人惊讶的发现是,在这些杰出人物中,有3/4的人在儿童期就饱受贫穷、家庭破裂、父母虐待、酗酒、残疾、疾病或其他不幸折磨。只有58人(不到15%)的原生家庭算是没有烦恼的,父母也能给孩子提供支持。格策尔写道:“这些所谓的‘正常人’, 似乎不太可能跻身名人堂。”
也许美国前第一夫人阿比盖尔•亚当斯说得对:“足智多谋、精明强干乃是在与困难做斗争中形成的……当扣人心弦的形势使头脑变得激越昂扬,原本沉睡的潜质就会苏醒并活跃起来,形成英雄和政治家的特质。”如果我们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逆境是很常见的。逆境不是少数不幸的人所背负的难以承受的负担,而是在很多名人、英雄和无数普通人的个人历史中都可以看到的现象。
社会学家早主要是出于偶然发现了这些具有复原力的个体。近百年来,自心理学领域创立以来,研究人员主要关注的是精神疾病,尤其是儿童期的问题如何导致成年期的问题。西格蒙德•弗洛伊德有名的成就可能是在19世纪末普及了这一理念,但事实上,这一观点早已确立。弗洛伊德曾说过:“在我之前的诗人们和哲学家们就已经发现了潜意识,我发现的只是研究潜意识的方法。”事实上,18世纪诗人亚历山大•蒲柏的名言“如果嫩枝弯曲,那么长成的小树必然倾斜”也意味着一个人在童年和青少年时期遭遇的逆境会形成潜意识,进而影响成年之后的人生。
然而,在20世纪70年代前后,不同的研究团队开始观察到,当嫩枝弯曲时,树并不总是倾斜的。在明尼苏达大学,心理学家诺曼•加梅齐开始研究母亲患有精神疾病的儿童。由于母亲患有精神疾病,他们患上精神疾病的风险似乎更大,结果令人惊讶:他们几乎没有表现出什么患病的迹象。在伦敦精神病学研究所,迈克尔•鲁特研究了那些似乎同样不受贫穷影响的男孩和女孩。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的心理学家埃米•维尔纳发起了考爱岛纵向研究, 对数百名一出生就面临高风险的婴儿进行了长达数十年的跟踪研究, 结果却被那些克服了儿童逆境和家庭不和谐因素影响的婴儿深深地吸引住了。门宁格基金会的洛伊丝•墨菲和艾丽丝•莫里亚蒂共同指导了一个名为“应对计划”的研究项目,旨在找出那些能很好应对困难的孩子。瑞士精神病学家曼弗雷德•布洛伊勒是尤金•布洛伊勒的儿子,他创造了精神分裂症这个词,他自己也研究过患有精神分裂症的成年人,惊讶地发现大多数病人的孩子都颇有建树。他提出,这些孩子们儿童期经历的艰难困苦冶炼了他们的性格, 使他们异常坚强。
正如英国精神分析师詹姆斯•安东尼在1987 年所写的那样:“人们可能会认为,儿童战胜绝望、堕落、压抑、剥夺和缺陷的现象会立即引起临床医生和研究人员的注意,但直到前些年, 那些在逆境中幸存下来并取得成功的人好像几乎没有引起关注。”然而,忽然之间,人们对这些幸存者和成功者的关注多起来。像海伦一样的年轻人被称为“梦想的坚守者”,因为至少从外人的角度来看,他们代表了美国梦的希望:战胜困难,顽强地实现自力更生,对美好的未来怀有希望,以及获得了看似平等的成功机会。
有复原力的孩子们激发了专业人士和外行人的想象力,学术界和大众媒体对他们进行的许多早期描述都表明,他们身上确实有令人难以置信的东西。新闻标题、期刊文章和书籍标题中都充斥着英雄主义色彩浓厚的字眼,比如“超级儿童”、“不会受伤”、“不可战胜”、“钢铁般的孩子”和“超常”。这些看似无懈可击、战无不胜的孩子表现出了一种近乎超自然的适应能力和成功能力,但他们是如何做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