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文学》是新中国成立后创办的第一份专门介绍外国文学作品和理论的重要文学期刊。1953年7月,《世界文学》创刊,当时定名《译文》。1959年1月起,更名为《世界文学》。历任《世界文学》主编有茅盾、曹靖华、冯至、陈冰夷、叶水夫、高莽、李文俊、金志平、黄宝生、余中先,现任主编为高兴。《世界文学》以鲁迅先生倡导的“拿来主义”为宗旨,全面、客观地为读者展示现当代外国文学的本质面貌,着力介绍世界各国优秀的文学作品。许多享誉世界的名家名作都是首先经由《世界文学》译介,才被中国读者所了解和熟悉。六十五年,近四百期,日积月累,《世界文学》译介过的优秀作家和优秀作品难以计数。那里有一代代作家、译者和编辑的心血和足迹。
目录
《我歌唱的理由》
曼德尔施塔姆(俄罗斯)
里尔克(奥地利)
阿米亥(以色列)
谷川俊太郎(日本)
文贞姬(韩国)
乌力吉特古斯(蒙古国)
塔比泽(格鲁吉亚)
波普拉夫斯基(俄罗斯)
特拉克尔(奥地利)
伊弗内斯库(罗马尼亚)
布拉加(罗马尼亚)
乔伊斯(爱尔兰)
瑟德格朗(芬兰)
布莱希特(德国)
贝恩(德国)
波卜霍夫斯基(德国)
格奥尔格(德国)
瓦格纳(德国)
瓦雷里(法国)
克洛岱尔(法国)
阿尔托(法国)
巴列霍(秘鲁)
弗瑞德·瓦(加拿大)
卓狄尼(澳大利亚)
阿多尼兹奥(美国)
弗罗斯特(美国)
勃洛克(俄罗斯)
编后记
曼德尔施塔姆(俄罗斯)
里尔克(奥地利)
阿米亥(以色列)
谷川俊太郎(日本)
文贞姬(韩国)
乌力吉特古斯(蒙古国)
塔比泽(格鲁吉亚)
波普拉夫斯基(俄罗斯)
特拉克尔(奥地利)
伊弗内斯库(罗马尼亚)
布拉加(罗马尼亚)
乔伊斯(爱尔兰)
瑟德格朗(芬兰)
布莱希特(德国)
贝恩(德国)
波卜霍夫斯基(德国)
格奥尔格(德国)
瓦格纳(德国)
瓦雷里(法国)
克洛岱尔(法国)
阿尔托(法国)
巴列霍(秘鲁)
弗瑞德·瓦(加拿大)
卓狄尼(澳大利亚)
阿多尼兹奥(美国)
弗罗斯特(美国)
勃洛克(俄罗斯)
编后记
《在中途换飞机的时候》
天长地久 [泰国]马来·初皮尼
新婚的床 [黎巴嫩]纪伯伦
味道 [巴基斯坦]萨达特·哈桑·明都
野牛头 [罗马尼亚]瓦西列·伏伊库列斯库
红色冠冕 [苏联]米哈伊尔·布尔加科夫
阿夫尔默 [俄罗斯]肖洛姆·阿莱汉姆
教长的黑面纱 [美国]纳撒尼尔·霍桑
国王 [苏联]伊萨克·巴别尔
朱迪思 [瑞典]贝里曼
伊莉丝 [德国]赫尔曼·黑塞
海风 [苏联]鲍里斯·皮利尼亚克
拉普兰人 [挪威]约纳斯·李
盲人的假日 [美国]欧·亨利
怜悯 [爱尔兰]弗兰克·奥康纳
经典作品的危险 [法国]鲍里斯·维昂
在中途换飞机的时候 [法国]安德烈·莫洛亚
地下有蛇 [韩国]金重赫
理想的婚姻 [意大利]路伊吉·皮兰德娄
成功之日 [美国]西尔维娅·普拉斯
编后记跨越岁月,大师笔下的十九种爱
《青年到此为止》
《西西里柠檬》
前言/序言
在众多中成为唯一
自一九五三年在北京创刊,《译文》,后改名《世界文学》,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是中国唯一一家专门译介外国文学的杂志。唯一,本身就构成一种绝对的优势,因为读者别无选择。早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透过这扇唯一的窗口,不少中国读者第一次读到了众多优秀的外国作家的作品。可以想象,当《译文》以及后来的《世界文学》将密茨凯维奇、莎士比亚、惠特曼、布莱克、波德莱尔、肖洛霍夫、希门内斯、茨威格、哈谢克、福克纳、泰戈尔、迪伦马特、艾特玛托夫、皮兰德娄等等世界杰出的小说家和诗人的作品用汉语呈现出来时,会在中国读者心中造成怎样的冲击和感动。同样可以想象,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当人们刚刚经历荒芜和荒诞的十年,猛然在《世界文学》上遭遇卡夫卡、埃利蒂斯、阿波利奈尔、海明威、莫拉维亚、井上靖、毛姆、格林、莫洛亚、博尔赫斯、科塔萨尔、亚马多、霍桑、辛格、冯尼格等文学大师时,会感到多么的惊喜,多么的大开眼界。那既是审美的,更是心灵的,会直接或间接滋润、丰富和影响人的生活,会直接或间接打开写作者的心智。时隔那么多年,北岛、多多、柏桦、郁郁等诗人依然会想起第一次读到陈敬容译的波德莱尔诗歌时的激动;莫言、马原、阎连科、宁肯等小说家依然会想起第一次读到李文俊译的卡夫卡《变形记》时的震撼。审美上的新鲜和先进,心灵上的震撼和滋润,加上唯一的窗口,这让《世界文学》散发出独特的魅力,也让《世界文学》在相当长的时间里被人视作理想的文学刊物。
从二十世纪七十年代起,《外国文艺》《译林》《译海》《中外文学》《外国文学》等外国文学刊物涌现时,《世界文学》不再是外国文学译介唯一的窗口,而是成为众多窗口中的一个。当唯一成为众多时,《世界文学》又该如何体现自己的优势?事实上,我的前辈们已经交出了一份优秀的答案。如果让我稍稍总结一下,我想基本上有这些经验:第一点,编辑的素养和能力;《世界文学》的编辑一般都既要有研究能力,也要有翻译能力和写作能力,也就是研究型和创作型相结合。有了这样的编辑队伍,也就能做到第二点,选题的深入、精准和权威。由于编辑都能掌握和研究第一手资料,同时又背靠着一家研究所,因此,《世界文学》的选题大多是在深入研究和调研的基础上完成的。
自一九五三年在北京创刊,《译文》,后改名《世界文学》,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是中国唯一一家专门译介外国文学的杂志。唯一,本身就构成一种绝对的优势,因为读者别无选择。早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透过这扇唯一的窗口,不少中国读者第一次读到了众多优秀的外国作家的作品。可以想象,当《译文》以及后来的《世界文学》将密茨凯维奇、莎士比亚、惠特曼、布莱克、波德莱尔、肖洛霍夫、希门内斯、茨威格、哈谢克、福克纳、泰戈尔、迪伦马特、艾特玛托夫、皮兰德娄等等世界杰出的小说家和诗人的作品用汉语呈现出来时,会在中国读者心中造成怎样的冲击和感动。同样可以想象,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当人们刚刚经历荒芜和荒诞的十年,猛然在《世界文学》上遭遇卡夫卡、埃利蒂斯、阿波利奈尔、海明威、莫拉维亚、井上靖、毛姆、格林、莫洛亚、博尔赫斯、科塔萨尔、亚马多、霍桑、辛格、冯尼格等文学大师时,会感到多么的惊喜,多么的大开眼界。那既是审美的,更是心灵的,会直接或间接滋润、丰富和影响人的生活,会直接或间接打开写作者的心智。时隔那么多年,北岛、多多、柏桦、郁郁等诗人依然会想起第一次读到陈敬容译的波德莱尔诗歌时的激动;莫言、马原、阎连科、宁肯等小说家依然会想起第一次读到李文俊译的卡夫卡《变形记》时的震撼。审美上的新鲜和先进,心灵上的震撼和滋润,加上唯一的窗口,这让《世界文学》散发出独特的魅力,也让《世界文学》在相当长的时间里被人视作理想的文学刊物。
从二十世纪七十年代起,《外国文艺》《译林》《译海》《中外文学》《外国文学》等外国文学刊物涌现时,《世界文学》不再是外国文学译介唯一的窗口,而是成为众多窗口中的一个。当唯一成为众多时,《世界文学》又该如何体现自己的优势?事实上,我的前辈们已经交出了一份优秀的答案。如果让我稍稍总结一下,我想基本上有这些经验:第一点,编辑的素养和能力;《世界文学》的编辑一般都既要有研究能力,也要有翻译能力和写作能力,也就是研究型和创作型相结合。有了这样的编辑队伍,也就能做到第二点,选题的深入、精准和权威。由于编辑都能掌握和研究第一手资料,同时又背靠着一家研究所,因此,《世界文学》的选题大多是在深入研究和调研的基础上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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