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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女人

本书是日本国民小说家、剧作家向田邦子的短篇代表作,包含了五则小说杰作:《隔壁的女人》《幸福》《核桃里的房间》《木屐》,以及作者的绝笔《春天来了》。

这是向田邦子的世界,也是她的人生缩影。她用温暖的眼神看人类的哀欢,用独特的视角观察男性和女性,也用一根绣花针在日常生活的假面上猝不及防地刺出一个个小洞,让人同时窥见了人性向阳面和背阴面的风景。

编辑推荐

国民偶像、编剧女王、“大和民族的张爱玲”、仅以三篇短篇小说就摘取直木奖……集各种头衔于一身的向田邦子,独特的生活情趣、美丽的容貌、过人的才华,使她成为文坛才女的代表、众多大师的文艺女神,传奇的一生至今被人念念难忘。

本书是向田邦子短篇小说杰作精选,包括《隔壁的女人》《幸福》《核桃里的房间》等5篇关于爱与家庭的小说,还有作者的绝笔之作《春天来了》,她怀着秘密的恋情猝然而逝,却为我们留下至为美丽深刻的爱情佳作。

她的文章敏锐细腻,写尽了日常细节下的人性根底。小说中随处可见一箭戳心的警句。比如关于女人的独立和自由:“一旦结婚女人就两者都失去。不能再喜欢别人,陷入爱情也是罪。结了婚的女人,是以死亡的觉悟在谈恋爱。”谈置之死地的幸福:“一辈子一次就好。我想谈个恋爱”。向田邦子一生未婚,但她深深懂得人性、爱情和婚姻,更懂得人性向阳面和背阴面并存,给人回味再三。

新版新译,众多读者翘首期待。

作者简介

向田邦子(1929-1981)

日本著名剧作家、随笔家、小说家。她的电视剧以绝妙的对白、巧妙的构思被称为“向田电视剧”。日本编剧界的诺贝尔奖“向田邦子奖”便是以她的名字命名的。

1980年,她以三篇短篇小说荣获第八十三届直木奖,至为罕见。1981年8月22日因空难猝然离世。

向田邦子是日本人的国民偶像,她生活的年代是日本人眷恋的昭和年代,她的笔下,更是写尽了昭和面目。日籍作家新井一二三称向田邦子是“大和民族的张爱玲”。

精彩书评

令人震动的感情,应是她没有直接写出来的感情,正是因为没有明讲,所以我们在心中了然;意味深长的吻,也是她没有写出来,却让我们都在自己心里完成的那一个;温暖的拥抱,是她的故事里一再错过而我们心里依旧迫切期待的那个;深切的原谅,大概也是没有说出来,却蕴含在眼神里的那一个。这就是向田邦子的世界,这就是她的故事。

作品可谓几近完美,创造了一个独立的世界。向田邦子观察女性的视角与男性截然不同,笔触细致入微,刻画入骨三分,遣词造句也自成一派,可谓日本短篇小说神作。

——第83届直木奖评语

目录

隔壁的女人

幸福

核桃里的房间

木屐

春天来了

精彩书摘

隔壁的女人

缝纫机不说谎。

它虽是机器,却比踩着缝纫机踏板的女人更诚实,倾诉着女人的心事。

如往常一样,隔壁又传来了那声音。幸子无意偷听,本该加倍用力地踩动缝纫机踏板,缝纫机却只是故作配合,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像是被看透了内心,幸子不甘示弱一通猛踩。反正是借来的缝纫机,踩坏了也不心疼。她接的活是做女罩衫,一件一千二百日元。丈夫每个月都会拿回工资,孩子还没生,幸子本不必为柴米油盐操心,但整天游手好闲说不过去,她也想多存点钱。幸子一边想着,一边留意身后墙壁那边的动静。

公寓是两室户的逼仄户型。客厅兼餐厅只有六个铺席大小,脚踩缝纫机的幸子后背抵着白墙,墙上挂着西洋名画,不用说是复制的。声音总是从这堵墙背后传来。

忽然传来一阵激烈的声响,好像是玻璃器皿撞到墙上的声音,随后传来了男女争吵的声音。幸子的缝纫机不由得慢了下来。

“别开玩笑了!”

“‘瞅准机会’是什么意思?”

“说谁呢?”

“信不信我杀了他!”

这是男人的声音。

“再乱来就滚!”

“没有第三个人!”

“干什么?放开我!”

女人的声音也越来越激昂。

两人似乎纠缠不下,女人的声音柔和了下来:

“当心玻璃!”

幸子从缝纫机边站起身,耳朵贴住墙壁。

“喂,当心玻璃,危险!”

“没关系。”

“早说了危险啦!”

“峰子……”

“阿信……”

峰子是住在隔壁房间的酒吧妈妈桑的名字,阿信是最近开始出入隔壁的青年男子,看起来像是工地的工头。他嗓门粗,沙哑的声音三天两头从隔壁传来,幸子一听就知道。

两人紊乱的鼻息变成了喘息,不久墙壁开始微微摇动。幸子的呼吸也随隔壁的喘息变得紊乱,令她感到莫名其妙。身体有点发热,不过这不是隔壁的影响,眼看就是夏天了。

不光如此,扭成奇怪的姿势,贴在墙壁上偷听隔壁动静的自己的身体,映照在缝纫机旁的穿衣镜里,令幸子自己也大吃一惊。

幸子赶紧站直身体,把墙壁上的油画扶正。也许油画本来就是正的,这是她的习惯动作。

幸子抱着购物筐打开门,脚边赫然躺着一个装着垃圾的塑料袋。大概是隔壁的妈妈桑放在自己门前,被风吹了过来。幸子用指尖拎起垃圾袋,扔回隔壁门前。同样是垃圾,隔壁的垃圾似乎更污秽。

绿意所剩无几,街道上还能闻到绿叶的气息。比起沉闷的绿叶味道,幸子这时候更渴望闻到花香。记得去年这个时候,出了公寓就能闻到桂花香。曾几何时,周围带庭院的住户和空地一年比一年少,都变成了火柴盒般堆积起来的公寓。

幸子的公寓从西武池袋线大泉学园站出来步行五分钟就到。再偏一点,到三多摩一带,能找到更像样的住宅区,但丈夫集太郎说,上班时间超过一小时会很麻烦,不愿意搬,所以至今他们仍继续交着不菲的租金。丈夫所说的“麻烦”究竟是指工作上会拖后腿,还是晚上出去交际不方便,幸子不太清楚。眼下,夫妻两人住在小公寓里,每个月的赤字由幸子的副业来填,倒也并无大碍。

幸子瞟了一眼肉铺,钻进鱼铺,买了一碟鲷鱼杂碎。鱼铺里并排放着两盘鲷鱼杂碎,她认真比较之后,选了一盘,请鱼铺老板包好。碰到年纪相仿的主妇带着两岁半上下的男孩,她摸摸男孩的头,笑着打招呼。如果当时生下来,应该也差不多这么大了。那时她准备等到年底领了奖金再辞职,办公室的空调太冷,最后竟流产了。她觉得,那次一定是个男孩,流产后好长一段时间,一看到男婴儿就心中作痛。

娘家的二老也说,三十岁前一定要生头胎。于是幸子以身体不好为借口辞去了工作,过着“等待怀孕”的日子。

幸子目不斜视地走过书店和唱片店,进了蔬菜铺。她很少买书或是听唱片,丈夫集太郎也一样。

幸子拈起茼蒿和香菇,打开红色钱包的金属卡扣,取出折了两折的千元纸币。蔬菜铺墙上的镜子蒙着灰尘,映照出幸子面无表情的脸。

也许是没有化妆,幸子才二十八岁,这张脸已经丧失了活力。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幸子的生活:丈夫并不丰厚的收入,日复一日煮饭烧菜,洗衣扫地,还有家庭副业。幸子自己时不时也会深深叹一口气。

说不上幸福,也说不上不幸。只是,此刻纸币上圣德太子的脸,在她看来十分刺眼。

减价特卖的厕纸,幸子买了一大堆。拎着厕纸爬上公寓的楼梯,隔壁的门开了,正好碰见那男人离开。

刚和峰子柔声告别,名叫阿信的男子转过头就沉下脸,跟幸子擦肩而过。

而那个峰子,正半开着门,目送男人离去。她的头发被汗水濡湿,贴在脸上。不化妆的时候,浅棕色的脸像半个病人,一旦打扮起来,就判若两人。她比幸子年长七八岁,慵懒的神态,甚至是眼角的皱纹,都比幸子看起来更媚态天成。

幸子没有打招呼,回到自己家里,继续自己的零工。

想找个人聊天的时候,缝纫机就是幸子的伙伴。她会对着缝纫机发火,也会对着缝纫机碎碎念。平静下来,她还会趴在缝纫机上打个盹。

半梦半醒之间,幸子又听见隔壁女人的声音。

“谷川岳在哪里?”

“在群马县的上越国境。”

男人的声音回答道。

“那就是要从上野乘上越线?”

“上野、尾久、赤羽、浦和、大宫、宫原、上尾、桶川、北本、鸿巢、吹上。”

男人的声音低沉浑厚。他报着一个个站名,仿佛在朗诵一首诗。这不是梦。声音是从墙壁后面,隔壁的房间里传来的。

“行田、熊谷、笼原、深谷、冈部、本庄、神保原。”

男人的声音停下来。

不是平常那个男人,不是那个被唤作阿信的工头的粗嗓门,这个声音更浑厚。幸子仿佛被这个声音引诱,站起身来。

“新町、仓贺野、高崎、井野、新前桥、群马总社、八木原、涩川、敷岛、津久田、岩本、沼田、后闲、上牧、水上、汤桧曾、土合。”

男人念完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女人发出鸽子般的咯咯低笑,靠近男人。

“记的还真清楚啊。”

“去爬谷川,乘快车太可惜了,要在上野乘慢车,一点点靠近那座山。”

幸子的身体离墙壁越来越近。

“想到山越来越近,就算爬过多少遍,还是会像第一次那样心跳。在土合站下车,抬头看见山的时候,自己都觉得脸红心跳。”

“真像个小男孩。”

峰子的声音里也听得出雀跃。

“那山很美吗?”

“山都很美。不管哪座山,从远处看都一样,但自己一步一步爬上去,却大不相同,还有远处山脚下平缓的原野。”

“好痒……”

“意想不到的地方藏着洼地。”

“不是说了嘛,好痒!”

“有光的地方,光照不到的地方,干燥的地方,潮湿的地方,都像是有自己的呼吸。”

幸子的手,不由得轻抚过自己贴着墙壁侧坐的身体。她的裙子翻卷起来,露出光腿。从窗户照进来的夕阳,在她的身体上描绘出光与影的地图。

男人的声音含混又温柔。

“早上起来,远处的山,看起来十分神圣。”

“白天呢?”

女人的鼻音更重了。

“看起来很雄伟。”

“晚上看呢?”

“凄厉,让人心生恐惧。”

女人轻笑起来。

墙壁开始轻轻晃动。

“再念一次刚才的站名吧,拜托了。”

“上野、尾久、赤羽、浦和、大宫、宫原、上尾、桶川、北本、鸿巢、吹上、行田、熊谷、笼原、深谷。”

幸子的耳垂发热,呼吸困难,她甚至感觉有几分晕眩。

“冈部、本庄、神保原、新町、仓贺野、高崎、井野、新前桥、群马总社、八木原、涩川、敷岛、津久田、岩本、沼田、后闲、上牧、水上、汤桧曾、土合。”

幸子紧闭双眼。眼睑内侧一片绯红,她正向着山顶攀登。不久,终于爬上了顶峰,她全身脱力,像是死了一样,不能动弹。

夕照渐渐被夜色吞噬,公寓下面传来孩子们的喧闹声,幸子仍旧靠在墙壁上。缝纫机上放着刚开始做的女罩衫,五点的钟声敲响了。

开门的声音让幸子回过神来。

正做着浅梦的幸子站起身来,往走廊张望。

披着睡袍的峰子站在防火梯上,举起一只手,男人正准备离开。

那是个穿着皱巴巴雨衣的年轻男子。只能看见他的背影,看不见他的脸。他举起一只手挥动两三下,似是在回应峰子,却并不回头。那只手修长秀美,不像是从事体力劳动的手。

很明显,这是另一个男人。峰子久久伫立,目送男人的背影。也许是夜色的原因,比起送别阿信的时候,此刻的峰子看起来更妖艳动人。“那个,我帮你垫付的煤气费……”

幸子说不出口,默默站住,她觉得自己看上去寒酸无比。“输了”这两个字,浮现在她脑海。

前言/序言

背阴处的风景

山都很美。不管哪座山,从远处看都一样,但自己一步一步爬上去,却大不相同。还有远处山脚下平缓的原野。

颇有传奇色彩的日本女作家向田邦子在她的短篇小说《隔壁女人》中这样谈论登山。这两段话出自小说中的第二男主角、与女主人公幸子和“隔壁女人”峰子都有感情纠葛的“风一样的男子”麻田口中。

从小说设定来看,麻田是一个潇洒不羁的艺术家。他尚未在艺术界暂露头角,暂时栖身于一家裱画店。不甘寂寞的家庭主妇幸子内心暗暗羡慕隔壁拥有各色情人的邻居——酒吧妈妈桑峰子。因公寓隔音效果欠佳的墙壁,在家兼职副业的幸子常常能听到隔壁传来的欢愉之身。这让生活平淡的幸子难以自抑地偷听起了墙脚。这一天,幸子偷听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

这个声音就是麻田。麻田尚未亮相,先闻其声。他的声音低沉浑厚,报出前往谷川岳的一个个站名:“上野、尾久、赤羽、浦和、大宫、宫原、上尾、桶川、北本、鸿巢、吹上。”

麻田与峰子谈起了登山。

他说:

“想到山越来越近,就算爬过多少遍,还是会像第一次那样心跳。”

他又说:

山上“有光的地方。光照不到的地方。干燥的地方。潮湿的地方。都像是有自己的呼吸”。

峰子的回应是:“好痒!”

这段描写,无一字着眼男女之间的香艳画面,却风光旖旎,媚态入骨。令听墙脚的幸子在隔壁自慰了起来。

幸子的手,不由轻抚过自己贴着墙壁侧坐的身体。她的裙子翻卷起来,露出光腿。从窗户照进来的夕阳,在她的身体上描绘出光与影的地图。

小说创作虽属虚构,却历来是作家最清晰的自画像。因为虚构,所以可以放心大胆地挥洒自己的狂想,投射自己的欲望,尽管这种自我的映射往往是揉碎了又添笔涂色,被狡黠地扔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短短两页,我们看到的是一个充满诗意、大胆奔放,又巧设机关、聪慧过人的向田小姐。

诗意,不用说,她是一个会看风景的人。她能看到“山上有光的地方”,也会看到“光照不到的地方”。

她的小说中,随处可见一箭戳心的警句。比如谈到婚姻,她问:

所谓结婚,所谓家庭,就是得到一个大口打呵欠的地方吗?

关于女人的“独立和自由”。

“自由和独立……”

“女人都喜欢这些词吧。”

“因为不曾拥有。一旦结婚女人就两者都失去。不能再喜欢别人。陷入爱情也是罪。结了婚的女人,是以死亡的觉悟在谈恋爱。”

她写幸子短短几天的纽约爱情之旅:

两人像恋人一样牵着手,有时挽着手,说说笑笑,在这个城市游荡。崭新的街,古老的街。白皮肤的脸,黑皮肤的脸,经过两人身旁。纽约,爱情,不归之路。

向田邦子一生未婚,但毫无疑问她深深懂得人性、爱情和婚姻。她懂得两情相悦的欢愉,懂得婚姻的疲惫和无奈,更懂得人性向阳面和背阴面并存。

向田邦子一九二九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出生于日本东京世田谷区。父亲是保险公司的骨干职员,出于工作需要,经常派驻各地。向田邦子的幼年到高中时代,一直跟随家庭四处迁居。小学时,她曾在鹿儿岛居住了数年,幼年时代鹿儿岛的风俗文化、家庭关系、和老师、同学的关系,日后成为难忘的记忆,她把这些写在了代表性的随笔《父亲的道歉信》里面。

大学毕业后,向田邦子进入出版社工作。在一家电影杂志社当编辑。后独立写剧本、随笔和小说。一九八一年,向田邦子在旅行中因飞机失事去世,享年五十一岁。

从一九六四年到一九八一年,在十几年的创作生涯中,向田邦子创作了三十多部剧本、二十多部小说和随笔。她是一位高产又高质的创作者,在七十年代,她是“三大名编剧”之一,创作的《源氏物语》、《宛如阿修罗》、《啊嗯》等剧本,曾获得日本传媒“银河奖”,短篇小说《花的名字》、《水獭》、《犬小屋》曾获得第八十三届直木奖。在她死后,日本设立了专门奖励优秀剧本的“向田邦子奖”。

向田邦子是一位颇具个性的艺术家。在她刚进出版社就职时,经常穿着黑上衣和黑长裙,同事给她取了个外号叫“黑酱”。她很有生活情趣,擅长裁缝,曾经自己亲手做衣服。她喜欢养猫,家中常年养着好几只猫,爱猫也经常出现在她的作品里。她喜欢美食,自己也擅长做菜,甚至跟妹妹一起开了一家小料理店。独特的生活情趣、美丽的容貌、过人的才华,使她成为文坛才女的代表,至今仍有不少向田邦子的仰慕者,津津乐道她的怪癖,效仿她的生活品位。

向田邦子最擅长写的题材是家庭。但她一生未婚,并未成立自己的家庭。她对家庭的描写多来自对自己原生家庭的观察。她的父亲曾经出轨,而她自己,也曾经与有妇之夫秘密交往。向田邦子的作品中,一直有两股力量在角力。家庭的稳定和平,是一个人幸福生活的底色,来自外力的拉扯,却似乎是不可抗拒的破坏的力量。在向田邦子的小说中,男性的形象大多沉默可靠,却会在意想不到的背阴处,颠覆人生,似乎是内心潜藏的对“稳定幸福”的日常生活的背心力终于发作。作者向田邦子在她的作品中,一时是这样的父亲的同谋者,理解他作为人的需求,一时如《核桃房间》中的女儿桃子一样,抱怨着大人的任性,无法从“怨妇”的角色中摆脱出来。

向田邦子生前的好友黑柳彻子曾回忆,第一次见向田邦子的时候,两人的第一个话题是“人生祸福如绳缠”。擅长刻画家庭关系的导演是枝裕和谈及向田邦子的创作,曾这样说:“价值观不单一,这一点非常重要……家里人,其实是最麻烦、最难缠,最不能坦诚相待的。但家人仍然要生活在一起,在一起令人安心。这是她作品中最迷人的部分。”

对家庭的爱,是可以为众人展示的肥皂剧的光鲜面,自我与自我之间产生的罅隙,则是不可轻易触碰的背阴面。向田邦子书中的女主人公大剌剌地说着这种话:“不是有老公吗?”“老公不算男人。”“ 要心中无愧,只能沉浸于醉意中。”但在转瞬即逝的美梦过后,她们仍然会为了一杯水的心安,回归家庭,继续去过妥协的美满生活。或许如她所说,“越是赤裸裸的真实,越是无法书写。”这位写作者于是不断在桥段与戏剧冲突中,持续用一根绣花针在日常生活的假面上猝不及防地刺出一个个小洞,让她的读者得以窥见人生背阴处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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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隔壁的女人
作者: [日] 向田邦子
译者:安素
出版社:文治图书·中国友谊出版公司
ISBN:9787505742529
豆瓣评分: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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