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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觉

  我们的头脑捉弄我们的次数远远要超过你所想象的。
年老的女人静静地在病床上等待着从外地来拜访她的绅士。她催促她的亲戚离开,因为女人知道他们不可能看见他,她想要他单独的陪伴。一个男人经过面包店会听到屋里传出的歌声,便觉得非常孤独。他认为这首歌是每次他经过这里专门为他而放的。
人人都会有幻觉:沉睡者、偏头痛患者、瘾君子及老年人……
在《幻觉:谁在捉弄我们的大脑?》一书中,萨克斯医生带着他的优雅、好奇与同情,将一个个他的病人以及他自己心神变幻的经历编织在一起,由此我们可以看到一个色彩斑斓、充满奇幻的心智世界。

作者简介

  奥利弗·萨克斯,杰出的神经病学专家,闻名全球的畅销书作家。
毕业于牛津大学皇后学院,曾任哥伦比亚大学临床神经科教授,现任纽约大学医学院教授。从1973年起,他就开始以亲身的医患经历,写作了一系列的“医疗轶事”。萨克斯将患者案例文学化,将虚构与真实融为一体,饱含同情,着力描写患者的各种身心体验,给读者打开一道通往奇异世界之门。

精彩书评

  萨克斯医生的写作是对大脑未知领域的大胆探索。
——《星期日泰晤士报》

萨克斯医生文笔的迷人之处在于,将貌似不可能发生的怪异之事带入我们的正常世界……这也是这本书的成功之处。他不仅为我们解释了大脑活动中复杂怪奇的现象学原理,更为我们揭示了幻觉来源于日常生活的本质。
——《每日电讯报》

本书是对一个奇妙主题的彻底探究……之前有关幻觉的文学题材要么过于离经叛道,要么局限于知识启蒙。而本书在这两个极端之间做到了完美的平衡——萨克斯医生在对人类自身孜孜不倦的研究中又前进了一大步。
——《文学评论》

奥利弗·萨克斯是当代最伟大的人种学研究者,也是心神领域最伟大的探索者。
——《观察家报》

本书是对我们大脑异常活动的清晰洞见。
——《心理月刊》

目录

引言
1 无声的人群:邦纳综合征
2 囚犯的电影院:感觉剥夺
3 一丝红酒:嗅幻觉
4 听幻觉
5 帕金森病的错觉
6 改变的状态
7 图案:偏头痛患者的幻视
8 “神圣的”疾病
9 一分为二:偏盲症的幻觉
10 谵妄
11 睡与醒之间
12 嗜睡与噩梦
13 心乱神迷
14 分身有术:幻觉出另一个自己
15 幻肢、重影和虚影人
致谢

精彩书摘

  一丝红酒:嗅幻觉
一般来说,想象气味的能力不是众人皆有,大多数人即使擅长想象所见所听,也无法把气味想象得生动形象。这是一个不同寻常的礼物,正如戈登·C(Gordon C.)2011年写信给我说:
闻那些看不见的东西似乎已经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久远的我已经记不清……比如,在对过世很久的祖母短短几分钟的回忆里,首先触动我的是她常用的脂粉味道。如果我给人写信谈论丁香花或其他特殊的开花植物,我就能闻到它们的香气。这并不是说写下“玫瑰”这个词就闻到味道,我必须把它和明确的事件联系起来,或者赋予它什么意义。我一直认为这种能力是与生俱来的,直到青春期的时候我才发现,并不是每个人都对它习以为常。现在,我视它为我特殊大脑的绝妙天赋。
相反,大多数人即使有很强的暗示也难把气味传给头脑,而分辨一种气味的真假更是难上加难。我的家族居住了60年的老屋,也是我生活的故居,在1990年卖给了英国精神治疗医师协会。1995年,我来此拜访,走进由我家餐厅改装成的办公室时,我立刻闻到了强烈的在安息日祈福时饮用的红酒气味,而它们过去一直被保存在餐桌旁的木柜里。难道是曾经极度熟悉、热爱的环境和近60年的记忆与联想引起了我对气味的想象?还是在重建和粉刷之后仍有一丝红酒的气味残存,可以持久不散?我不能确定是否应该把自己的这种感受算作敏锐的知觉、幻觉、记忆,还是它们的混合。
我父亲年轻时有敏感的嗅觉,和所有同时代的其他医生一样,他依靠嗅觉诊断病人,一走进患者的家就能洞察到糖尿病人的小便或肺脓肿的气味。人到中年时,一连串的鼻窦感染削弱了他的嗅觉,他再也不能依靠鼻子作为诊断工具了。幸运的是他并没有丢失全部嗅觉。全世界大约有5%的人患有嗅觉缺失症(anosmia),而失嗅会引发很多问题。患有嗅觉缺失症的人闻不出气体、烟雾或变质的食物,由此让他们产生社交焦虑,不知道他们自己身上是否带着某种难闻的气味;无法欣赏世界的诱人气味,当然也享受不到食物微妙的香味(对大多数的美食来说,香味与口感同样重要)。
我在《错把妻子当帽子》一书中描述过一名嗅觉缺失的病人。他的头部受伤导致他突然间丢失全部嗅觉。(长长的嗅束贯穿颅底,所以很容易折断,因此即便是头部轻度受伤也会造成嗅觉损失。)这个人从没特别关注过嗅觉,但当失去的时候,他发现生活完全索然无味:他思念人的气味、书的气味、城市的气味和春天的气味。他一遍遍期望丢失的感觉能回来。事实上,让他惊喜和兴奋的是,几个月后他的嗅觉似乎真的恢复了,他闻到了早上的煮咖啡。他试探着重拾放弃了好几个月的烟斗,点燃他喜欢的加了香烟丝的小雪茄。他激动地回去复诊,经过认真地检查,神经病科医生告诉他没有康复的迹象。很明显,尽管他有了某种嗅觉的感受,但我宁愿相信是嗅觉丧失增强了他想象气味的动力,至少在那些装满了回忆和联想的情景下他有如此感觉。也许,就像丧失视力的人提高了视觉想象力一样。
对缺少正常的视觉、嗅觉或声音录入的人而言,感觉系统灵敏性的提高并不单纯是件幸事,它同时也会诱发视觉、嗅觉或声音的幻觉。让我们沿用古老而恰当的术语定义它们:幻视(phantopsia)、幻嗅(phantosmia)或幻听(phantacusis)。10%到20%视觉缺失的人患有邦纳综合征,与此相似,嗅觉缺失的人群也有类似比例的幻嗅病人。有些幻嗅病例是鼻窦感染或头部受伤所致,但大部分病因和偏头痛、癫痫、帕金森病、创伤后精神紧张性障碍或其他病因相关。
如果邦纳综合征患者还遗存部分视觉,那他可能会有各种形式的知觉扭曲。同样,那些丢失了大部分但不是全部嗅觉的人也有嗅觉失真的倾向,患者感受到的经常是令人厌恶的气味。这种情况被称为嗅觉倒错(parosmia)或嗅觉障碍(dysosmia)。
加拿大妇女玛丽·B(Mary B.)接受全麻手术两个月后出现嗅觉障碍。8年后,她寄给我一份详尽记录了她经历的题为“我大脑里的幻影”的资料,从中可以读到:
它突如其来。1999年9月,我感觉好极了。夏天的时候我做了子宫切除,但很快就恢复了体力,充满活力地重返普拉提和芭蕾舞的日常课程。4个月后,虽然,我依然精力充沛,却被一种无形的失调纠缠,这种感觉无人知晓,我自己也毫无头绪。
起初,改变是逐渐发生的。9月,西红柿和橙子尝起来有金属和一点腐烂的味道,而奶酪吃起来像酸奶。我试着换了不同的品牌,但都不新鲜。10月,莴苣开始带有松油的气味和味道;菠菜、苹果、胡萝卜和菜花也都带有轻微的腐烂味。鱼和肉,尤其是鸡肉闻起来好像已经坏了一周。我的同伴对这些臭味根本无从察觉。难道是我对食物过敏了?……
不久,饭馆的排风扇闻起来令人作呕;面包吃起来带有霉味;巧克力感觉像机油。烟熏三文鱼是我唯一能下咽的荤菜,我每周吃3次。到12月初我和朋友外出就餐时,我已经开始谨慎地点菜了。那一次,我吃得很尽兴,唯一的不足是矿泉水闻起来像漂白粉的味道,但其他人都在放心地饮用,我觉得一定是我的杯子没有完全冲洗干净。
在接下来的一周,我的嗅觉和味觉显著地恶化。公路上交通的气味极差,我不得不强迫自己外出,绕很远的路走步行街去练普拉提和芭蕾。红酒的味道让人反胃;每个人都带有异味。伊恩的早餐咖啡气味越来越差,在两天之内它变本加厉,无法忍受的恶臭一连数小时弥漫在整个房子里。他只好改在办公室喝咖啡。玛丽认真地做着记录,希望找到能够解释或至少和这种扭曲相关的词条,但她一无所获。她写道:“这简直是莫名其妙,为什么柠檬不变味但橙子会变味?为什么大蒜不变味而洋葱变味?”
全部的嗅觉丧失不会导致对嗅觉的夸大或扭曲,只能是各种各样的幻嗅。它们有时难以定义和描述。希瑟·A(Heather A.)就曾指出了这一点:
幻觉一般不能用一个表示嗅觉的词描述出来。(只有一次是个例外,我几乎整晚闻到小茴香泡菜的味道。)我可以把它们作为其他气味的混合体加以形容:比如金属Y的滚珠除臭剂、浓重的甜辣蛋糕、在垃圾堆里放了3天的被熔化的塑料。我以这种方式自娱自乐,充满创意地给它们命名或艺术化地描述它们。开始,我分阶段进行,每次找到一个,这样持续几周,每天重复多次。这样几个月之后,我就有了多种气味的集合。现在,我可以在一天之内引用多种气味。有时候,新气味突然蹿出来,我都没机会再闻一次。我对它们的感受千差万别,时而它们带着强烈的气味而来,好像有东西直接扑到鼻子下,然后快速消散;时而又清淡微妙,不被察觉地缓慢消失。
有些人受环境或暗示的影响幻觉出特殊的气味。劳拉·H(Laura H.)在接受开颅手术后丧失了大部分嗅觉,她曾写信告诉我说,她偶尔受到短暂逼真的味觉冲击,虽然和她记忆里健康时的感觉不能完全吻合。有时候它们根本不在:
那一晚我家的厨房正在装修,突然断电了。我丈夫确信一切安全,但我还是很担心会引发电路火灾……半夜醒来,我感觉到了电线燃烧的气味,不得不起身到厨房查看……我检查了厨房的每个角落,包括走廊和橱柜,却没有任何着火的迹象……于是我开始认为那个气味来自墙后面或者我看不到的地方。
她叫醒丈夫,可他什么也闻不到,但她仍然强烈地感受到烟的味道。她说:“我被自己固执地闻到不存在的东西惊呆了。”
另有些人可能自始至终地饱受一种仿佛集合了全世界所有作呕味道的混合气味的折磨。在邦妮·布洛杰特(Bonnie Blodgett)《记忆中的气味》(Remembering Smell)一书中,叙述了鼻窦感染和使用强效鼻喷雾剂使她陷入嗅幻觉世界的过程。她第一次发觉一种“怪异”的味道时正驾车行驶在州际公路上。在加油站,她检查了自己的鞋,然而干净无味;接着她想可能是车内空调风扇出了问题;也许有只死鸟?那种气味一直纠缠着她,或浓或淡,却从不消散。她冥思苦想了十多个外部原因之后,终于被迫承认气味在她的大脑里——它是神经的感觉而非精神的。她形容那个气味像“粪便、呕吐物、烤焦的肉和臭鸡蛋,还有烟、化合物、小便和霉味。我的大脑完全超越了它本身。”[医学上将令人作呕的气味的幻觉称作“恶臭”(cacosmia)]
人类可以觉察和确定大约10 000种不同的气味,而可能有的气味数目远不止于此。鼻黏膜上有500多个不同的气味受体,激活这些受体(或者它们的脑表现)的方式可以有上万亿之多。有些在嗅觉倒错或幻嗅中感受到的气味很难被形容出来,因为它们有别于真实世界中所有被感知的气味,没有记忆和联想可循。前所未有的、新鲜的体验可以作为幻觉的特征,因为有时从现实的约束中解脱出来的大脑能够唤醒全部收罗在脑海中的声音、图像或气味,并让它们以复杂和不可思议的组合亮相。
……

前言/序言

  16世纪早期,“幻觉”(hallucination)一词作为精神恍惚的代名词被首次提及。在19世纪30年代法国精神病专家简-艾提纳·多米尼克·埃斯基罗尔(Jean-étienne Dominique Esquirol)赋予它现在的含义之前,我们把它当成“灵异现象”(apparitions)。很难在幻觉、错觉和幻想间做出清晰的界定,因此对幻觉的定义也多种多样。简·德克·布洛姆(Jan Dirk Blom)就在他的百科全书《幻觉字典》(A Dictionary of Hallucinations)中收集了过去两个世纪以来不同学者给出的数十种定义。
幻觉通常被定义为在没有外界客观刺激时所出现的知觉体验,即看见或听见不存在的东西。
知觉是可以延伸和分享的:例如,可能你和我一致认为那儿有一棵树;但如果我说“我看见那儿有一棵树”,你却没看见,你就会把我所谓的“树”当成幻觉。幻觉就是在我的大脑或心理编造出来而你和其他人都感觉不到的东西。
然而,对于有幻觉的人来说,幻觉似乎是确凿无疑的,它们从被投射到外部世界开始在各个方面模仿知觉。幻觉就在那儿,它在你的外部世界,而你内心的意象则只是停留在大脑的“想象空间”里。
幻觉往往会让人心惊胆战。有时候是因为它的内容,比如屋子中间趴着一只巨型蜘蛛或者站着一个6英寸(大约15厘米)高的小矮人;但更根本的在于它没有旁证,没有其他人如你所见,你惊讶地意识到大蜘蛛或小矮人一定只存在于你的大脑里。
当一张朋友的脸或者埃菲尔铁塔在你的脑海中浮现的时候,这些普通的表象停留在你的大脑里。它们不像幻觉那样投射于外部空间,并且缺乏知觉对象的细节特征。你积极地创造这种自发的表象并且可以随心所欲地改变它们。相反,面对幻觉你是被动和无助的,它们在自己的生活中碰巧遇到你,自得其乐地出现和消失,根本不在乎你。
还有另外一种幻觉,有时被称作“伪幻觉”(pseudo-hallucination),这种幻觉并不展现在外部空间而是保留在人的大脑里。这种情况通常出现在闭上眼睛的临睡前状态。但这种内在的幻觉具有幻觉的全部特征——不由自主地出现、不受控制地存在;可能还有不同于正常视觉成像的颜色和细节或稀奇古怪的形状和变化,让人不可思议。这种虽然存在于体内但属于完全意义上的幻觉表明,可能存在不同的机制分别负责幻觉的形成和把它们投射到外部的感性世界。
幻觉和错觉、幻想有共同的地方。如果,我盯着某张脸只看到一半,这是错觉。这种情境在复杂的幻觉中就显得不那么容易理解。比如,我看着站在我面前的人,不是一个身影,而是五个,这种“视物显多症”(polyopia)是错觉还是幻觉?如果,我看到有人在房间里从左走到右,然后他们一直这样走来走去,这种重复(“视象存留”,palinopsia)是知觉偏差还是幻觉,或者两种兼而有之?鉴于幻觉是无中生有,在我们谈及此类由人的出现引发的现象时,倾向于把它当作“错觉”或“幻象”。
我的很多病人既有真正的幻觉又有复杂的错觉,有时候真的很难进行甄别。
虽然,幻觉可能和人类的大脑一样老(我们不知道是否其他动物也有这种经历),但我们对它的认知也是在最近几十年才有了飞速提升。这些新知识主要来源于我们在幻觉过程中进行的人脑成像、脑电波监测和新陈代谢的测定。这些技术加上对需要手术治疗的顽固性癫痫患者进行的植入式电极研究,使我们得以界定大脑区域和不同幻觉相关联的部分。例如,右侧颞叶皮层通常参与面孔识别,它的异常兴奋可能产生脸部幻觉。相对应的左脑梭状回视觉字形区负责阅读,非正常的刺激,可能产生对读物或乐谱的幻觉。
肯定有人想知道是否幻觉一直在我们的精神系统和文化领域中占有重要的一席之地。难道在偏头痛发作和其他健康状况下出现的几何图形奠定了土著艺术的基调?难道常见的视物显小幻觉症创作了民间传说中的神灵妖怪?难道由恶魔缠绕的梦魇组成的可怕幻觉使我们对魔鬼、巫师和邪恶的外星人有了概念?难道是像陀思妥耶夫斯基(Dostoevsky) 那样的“狂喜”给了我们灵性?难道游离的状态证实了人是可以灵魂出窍的?难道空灵的幻觉一直在支持人们对鬼神的信仰?为什么我们熟悉的每一个文明在追求生命的辉煌时,无不首先想到寻求和利用迷幻药?
这并不是一个新话题。1845年,亚历山大·布赖尔·德·伯斯倪昂特(Alexandre Brierre de Boisniont)在第一部系统阐述这个主题的医学著作里,以“幻觉与心理、历史、道德和宗教的关系”为题的一章中探究了这些想法。虽然它最初被当作神经科的特殊病例,但时间拓展和加深了我们对其饱含文化重要性的理解。
我不会过多地提及广袤迷人的梦境,因为有人会认为它是幻觉的一种。相反,我要讨论的是幻觉如梦的特征和在某些突然发作中感受的似梦的状态。
精神分裂患者常见的幻觉需要单独考虑,独立成书,因为不能把他们从经常剧烈变动的内心生活和所处的精神分裂症环境中分离出来。我真正涉及的幻觉是发生在器质性精神病患者身上,这种暂时的精神病有时和谵妄、癫痫、吸食毒品以及某些病症有关。
幻觉通常被当作发疯的预兆或者大脑可怕病变的预警。但大多数幻觉没有这么负面的含义。虽然如此,患者还是不愿意承认他们有幻觉,害怕外人,包括他们的医生以为他们会神志失常。幻觉总是和耻辱连在一起。这本书中涉及的很多人都表达了同样的愿望,希望他们的故事能消除有关幻觉这个话题种种、有时甚至是残忍的误解。
幻觉现象学不但指出大脑体系和机制参与了幻觉的产生,而且对大脑的运转提供了无法替代的认识。但我论述幻觉中机制和神经间可能存在的相互关联时,更关注的是尽心体会病人和笔友的感受,以及幻觉对他们自身的影响,因为幻觉的力量只能以第一人称加以感受。所以我希望这本书成为一部幻觉的自然史或者文献集。
我一直很幸运地在行医和与读者的交流中遇到了无数愿意与我分享亲身经历的人(我把这种交流当作我职业的某种延伸)。不管他们的故事是否被直接引用,他们都是这本书的功臣。
本书中一些章节按照医学分类编排:如失明、感觉剥夺、嗜睡等等;其他章节按照症状分类:如听见的事、闻到的物等等;但这里有很多重叠和互相关联的内容,任何一种特定模式的幻觉都有可能出现在各种各样的环境里。在这里,我希望选取的病例能让读者感受到幻觉经历的无限空间和变幻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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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幻觉: 谁在捉弄我们的大脑?
作者: [英] 奥利弗·萨克斯
译者: 高环宇
出版社: 中信出版社
ISBN:9787508636023
豆瓣评分: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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