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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游之地

《梦游之地》是莫桑比克作家米亚·科托的长篇小说代表作。1980年代,莫桑比克深陷内战。身为战争遗民,一位老人和一个男孩将一辆烧毁的巴士当作栖居之所。他们发现了已故乘客留下的日记本,其中记叙了自己一生的故事。男孩为老人娓娓道来,日记本里的故事与现实交织、融合。《梦游之地》写于1992年,是米亚?科托的长篇处女作。他有力控诉了战争遗留的深重苦难,并用高度诗意、生动的语言,创造了一种与现实紧密连结的魔幻氛围。

作者简介

米亚?科托(Mia Couto,1955- ),莫桑比克诗人、小说家,当今葡萄牙语文学的中坚力量。十四岁开始在报刊发表诗歌,已出版作品三十多部,译成二十三种语言,1992年的长篇小说处女作《梦游之地》入选“20世纪很伟大的12部非洲小说”,并为他赢得卡蒙斯文学奖(2013)和纽斯塔特国际文学奖(2014)。作为非洲文学史上很重要的作品之一,《梦游之地》以精妙的叙事结构和对语言的改造,探寻了殖民大陆身份认同的出路与可能,在文字中重建了莫桑比克整个国度,也为作家的文学创作理念做出了近乎完美的注解。译者简介 闵雪飞,葡萄牙科英布拉大学文学博士,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西葡语系葡萄牙语专业副教授,葡语文学研究者、译者,西葡拉美文学研究会理事。近年来主要致力于葡萄牙语诗歌、葡语女性主义文学与葡语文学中的国家认同研究。主要代表译著与专著:《阿尔伯特?卡埃罗》《星辰时刻》《隐秘的幸福》《绿松上绽开的花:葡萄牙语文学漫谈》等。

精彩书评

不同于我以往读过的任何非洲文学。——多丽丝?莱辛(2007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米亚?科托是非洲*重要、*具天赋的作家之一。他将西方的小说形式同非洲信仰的丰富融为一体,创造出了一种不可思议、离奇梦幻的史诗。——亨宁?曼凯尔(瑞典推理小说教父、“神探沃兰德”角色的创造者) 米亚·科托对文学语言的再创造是乔伊斯式的……他*了西方的文学形式,为当代莫桑比克文学叙事创造了一种全新的模式。 ——皮雷斯?拉兰热拉(非洲文化学者) 米亚·科托的成功具有双重意义:首先是对共性意义上的葡语文学的承诺,他与其葡萄牙和巴西的文学先师如卡蒙斯、佩索阿、马查多·德·阿西斯以及吉马良斯·罗萨等共同构成了不断增长中的经典葡语文学链条。其次,再一次证明了非洲大陆文学景观的独特性。米亚·科托以其深深烙上莫桑比克地方印记的葡语,为若泽·萨拉马戈“没有*的葡萄牙语,而是不同的语言存于葡语之中”的论断做出了*好的注脚。——闵雪飞 【媒体推荐】 许多伟大作品巨细靡遗地描写崩毁与颓败,来展现战争摧残后的凋敝世界,但科托选择了另一条路:他呈现了战争所创造的世界。它如同不安的梦境,书中的角色、书外的读者,令他们惊奇的不是“反常”逐渐变得寻常,而是人们将“荒诞”当作现实,全然接受的能力。——《纽约时报》 一些评论家称科托为“走私作者”,他像词语的罗宾汉,从其中偷出意义,再用到每一种语言里,让两个明显分隔的世界能够交流。在他的小说里,每一行都是诗。——纽斯塔特文学奖颁奖词 科托透过深邃而精准的语言,书写文明与野蛮。他将传奇、诗篇和颂歌之中鲜活的传统编织成篇,在纸页上绽开一幅幅令人惊奇的画面。——2015年布克国际文学奖推荐语 作为葡语非洲年轻作家中*杰出的一位,科托用饱满而细腻的情绪描写了遭受穷困之累的莫桑比克日常。——英国《卫报》 神话、巫术、传统、现实……紧密交织,扑朔迷离。——美国《丹佛邮报》 读者仿佛被施了咒语,而词汇的魔法师就站在面前。——德国《新德意志报》 植根于非洲的魔幻现实主义,无比美妙、神奇。——西班牙《国家报》 阅读米亚?科托就是迎接一种独特的非洲情绪,他的叙述有着流动的碎片感。——美国《新政治家》 杰作。如果不久前的纽斯塔特文学奖是某种预示,科托无疑是我们应该阅读的下一位诺贝尔奖候选人。——加拿大《国家邮报》 米亚?科托一直是莫桑比克作家的领军人物,现在,他已经作为在世的*伟大葡语作家之一得到认可。《耶稣撒冷》敲碎了一扇窗,它通往一个被英语国家忽视已久、却充满文学阅读快感的广阔世界。——菲利普?格拉汉(著名作家) 非洲文学爱好者会在科托的作品和J.M.库切的《耶稣之子》中找到某种回响。两者都背对现实,去探讨我们与他人交往时的道德伦理,以及我们内心世界的某种界限。但科托的作品无疑更富有阅读快感。《耶稣撒冷》是一部有着绝美诗意的伤感小说,将在它人性的地域上久久盘桓。——英国《独立报》 科托的叙述语调时而冷漠,时而令人着迷,而他对时间的精湛掌控力,让他足够媲美拉丁美洲*伟大的魔幻现实主义大师。——英国《泰晤士报文学增刊》 在这本精妙的魔幻现实主义作品的每一页,我们都感受到阅读科托的快感,它出现在每一处语言从“规则”令人窒息的控制下偷跑的瞬间。——美国《纽约时报书评》

目录

中文版序 第一章 死去的路 肯祖的第一本日记 当世界与我们同龄时 第二章 梦之文字 肯祖的第二本日记 世界天顶的坑 第三章 木薯之苦 肯祖的第三本日记 马蒂马蒂,丰水之地 第四章 斯格雷托的教导 肯祖的第四本日记 天国之女 第五章 造河者 肯祖的第五本日记 誓言、承诺与欺骗 第六章 淫荡的老女人 肯祖的第六本日记 返回马蒂马蒂 第七章 用手梦见女人 肯祖的第七本日记 醉醺醺的向导 第八章 火车的叹息 肯祖的第八本日记 金蒂诺的回忆 第九章 孤独幻想 肯祖的第九本日记 介绍维吉妮娅 第十章 沼泽之疾 肯祖的第十本日记 死亡营中 第十一章 海浪书写故事 肯祖的*后一本日记 大地的书页 附录 我们不知道我们会说这些语言 代译后记 从《梦游之地》到《母狮的忏悔》——米亚·科托书写中的传统、女性与团结

精彩书摘

从《梦游之地》到《母狮的忏悔》 —— 米亚 · 科托书写中的传统、女性与团结 ( 代译后记 ) 一 、 米亚 · 科托:人与身份 安东尼奥 · 埃米利奥 · 莱特 · 科托(António Emílio Leite Couto),1955年生于莫桑比克的第二大城贝拉。以米亚 · 科托这个笔名,他为世人所知。作为葡萄牙殖民者之子,一如很多生于莫桑比克的葡萄牙后裔,年轻时他是一位坚定的反法西斯主义者,对当时葡萄牙萨拉查独裁政府的“新国家”持否定态度。但是,有一点他却与其他葡萄牙后裔不同:他同时是一位坚定的反殖民主义者。因此,上大学时他便成为了莫桑比克解放阵线(Frelimo,下称“莫解阵线”)的支持者,加入了这个领导民族解放运动的政党。为了完成莫解阵线的委托,他放弃大学学业,“渗透”进殖民者把持的国家电台,成为一名记者,以期独立之后接管宣传机构。正因为他是坚定的反殖民主义者,当1975年6月25日,莫桑比克获得独立,其他葡萄牙后裔因为种种因素纷纷返回前宗主国之时,米亚 · 科托却选择留下,自愿成为莫桑比克人。1985年,他重返大学,选择了生物学作为主修专业,*终成为全国知名的生物学家,在生态学与环境保护方面做出了很多贡献。在国界之外,他的身份是“莫桑比克整个国家的陊译者”(Brookshaw:2002),承载着将莫桑比克展示给全世界的重责。他理解自己的文化责任,但也清楚地意识到这或许限制了外界真正理解莫桑比克。他拒绝一切标签,拒绝一切二元对立,比如试图将其田园牧歌化或本质化的“非洲作家”标签,比如将魔幻与现实截然对立的“魔幻现实主义作家”标签。 米亚 · 科托的写作生涯开始于1986年,在这一年,他的短篇小说集《入夜的声音》(Vozes anoitecidas)由葡萄牙Caminho出版社发行。1992年,长篇处女作《梦游之地》出版。2009年,《耶稣撒冷》问世。《母狮的忏悔》于2012年付梓。这三部目前在中国出版的作品时间跨度长达二十年,若是细心阅读,不难发现米亚 · 科托文学观念的发展与嬗变。倘若我们把目光延伸到他刚刚完成的“帝国三部曲”(“As Areias do Imperador”),在三十余年这个更长的时间段中考察,或许可以得到一个结论:米亚 · 科托的文学创作从僭越语言的边界转向了圆融纯熟的叙事探索,从民族身份建构的象征表达转入了对历史的深入钩沉。 二 、 《梦游之地》:传统与现代 《梦游之地》出版于1992年,以长达十六年的莫桑比克内战为背景。从1976年到1992年,莫解阵线(Frelimo)与莫桑比克全国抵抗运动(Renamo,下称“莫全国抵抗”)两大阵营对峙、残杀,造成了深重的灾难。内战的原因非常复杂,首先表现为外部势力的影响和干涉,正如小说中所说,“这场战乱是从外部来的,是丧失了特权的人带来的”,但同时也是复杂的国内矛盾的体现。一个重要原因在于独立后接管政权的莫解阵线急于以东欧社会主义国家为样本建立民族国家,未能充分尊重非洲独特的传统与价值观。“消灭部落,建 立国家”(Matar a tribo para construir a na..o)是独立英雄萨莫拉 · 马谢尔(Samora Machel)及其领导的莫解阵线——米亚 · 科托一度加入而又*终退出的政党——的执政方针。这种灭绝传统与历史的现代化之路激起了很多莫桑比克人的反感,尤其在农村地区,一定程度上给莫全国抵抗的势力增长提供了机会,*终导致了内战的爆发。 1990年,和平协议签署之前两年,米亚 · 科托开始撰写《梦游之地》,希望在记录惨痛历史的同时进行反思。所以,在这本书中,*核心的问题是传统与现代之间的关系。面对莫解阵线的社会主义实践,米亚 · 科托表达了他的基本观点:要尊重传统,尊重土著语言,尊重历史,这是我们不能拔除的根。因此,在小说中,“传统”一再出现,对“传统”的尊重与违背构成了人物与事件发展的动机。比如,木丁贾称呼图阿伊为“叔叔”,图阿伊特别讨厌这个称呼,但是木丁贾坚持,因为“这样叫是遵照传统”。在肯祖和法丽达的形象中,也可以看到作者对切割与“传统”之间联系的不满。肯祖和法丽达,一个由神父阿方索教养成人,另一个由一对葡萄牙殖民者抚养长大。他们是同一种人:被西方文明同化的黑人。他们虽然懂得土著语言,却只能用葡萄牙语做梦,因此丧失了文化之根,只能成为身份混乱的彷徨之人,徒然地在两个世界之间往返。肯祖的亡父塔伊姆的幽灵一再袭扰他,让他失去了做梦的能力,某种程度上,是对他不尊重传统的惩罚。在这部小说中,海洋与陆地,构成了现代与传统的象征。如果失去了与祖先的连接,那么我们就如书中的肯祖,再也无法踏上陆地,只能在海上漂泊;或者,就像法丽达,无法返回陆地,只能存身在一条触礁的船上。 小说的结尾,肯祖在梦中见证了巫师的作法。通过一段诗化的独白,巫师试图恢复与历史、过去及传统的联系,唯有这样,才能结束悲戚的过往,创造出崭新的世界。这同样是米亚 · 科托的诉求:“然而,*终,将剩下一个如现在一般的清晨,充满了新生的光,会听到了一个遥远的声音,仿佛是我们成为人类之前的记忆。一首柔美的歌响起,这是第一位母亲温柔的摇篮曲。是的,这首歌是我们的,是对根的记忆,它深深扎下,谁也不能替我们拔除。这个声音给我们力量重新开始。” 文学可以*国界与时空。中国和莫桑比克,尽管距离遥远,但在现代化的过程中,都面临对“传统”的选择。某种程度上,我们这个国家实现了莫桑比克解放阵线当时的目标。也许,这是我们的成功,但同时,也可能是我们的失败。我们付出了传统的代价,获得了今天的现代化。然而,我们是不是也失去了与先祖的连接,再也不能懂得他们的语言?我们是不是无法再去返回自己的根,彷徨无依,一如肯祖和法丽达?我们是不是也同样失去了做梦的能力?在翻译米亚 · 科托《梦游之地》过程中,这些问题如同塔伊姆的亡灵一般袭扰着我,而我却无力给出回答。 三 、 《耶稣撒冷》:父权崩溃与女性书写 2009年,米亚 · 科托出版了《耶稣撒冷》。相比《梦游之地》,米亚 · 科托对于传统的态度发生了显著的变化。耶稣撒冷是一个巨大的隐喻,象征父权制度失效的国家,充斥着肉眼可见的混乱与无序。《耶稣撒冷》是米亚 · 科托对莫桑比克的父权制批评得*激烈的文本,作家质疑了莫桑比克的很多传统,尤其是对妇女的压迫。这种情况下,需要外力,或者说,外部文明的介入,形成冲击与变革,消灭传统中的压迫性成分。因此,在这本书

前言/序言

从《梦游之地》到《母狮的忏悔》 —— 米亚 · 科托书写中的传统、女性与团结 ( 代译后记 ) 一 、 米亚 · 科托:人与身份 安东尼奥 · 埃米利奥 · 莱特 · 科托(António Emílio Leite Couto),1955年生于莫桑比克的第二大城贝拉。以米亚 · 科托这个笔名,他为世人所知。作为葡萄牙殖民者之子,一如很多生于莫桑比克的葡萄牙后裔,年轻时他是一位坚定的反法西斯主义者,对当时葡萄牙萨拉查独裁政府的“新国家”持否定态度。但是,有一点他却与其他葡萄牙后裔不同:他同时是一位坚定的反殖民主义者。因此,上大学时他便成为了莫桑比克解放阵线(Frelimo,下称“莫解阵线”)的支持者,加入了这个领导民族解放运动的政党。为了完成莫解阵线的委托,他放弃大学学业,“渗透”进殖民者把持的国家电台,成为一名记者,以期独立之后接管宣传机构。正因为他是坚定的反殖民主义者,当1975年6月25日,莫桑比克获得独立,其他葡萄牙后裔因为种种因素纷纷返回前宗主国之时,米亚 · 科托却选择留下,自愿成为莫桑比克人。1985年,他重返大学,选择了生物学作为主修专业,*终成为全国知名的生物学家,在生态学与环境保护方面做出了很多贡献。在国界之外,他的身份是“莫桑比克整个国家的陊译者”(Brookshaw:2002),承载着将莫桑比克展示给全世界的重责。他理解自己的文化责任,但也清楚地意识到这或许限制了外界真正理解莫桑比克。他拒绝一切标签,拒绝一切二元对立,比如试图将其田园牧歌化或本质化的“非洲作家”标签,比如将魔幻与现实截然对立的“魔幻现实主义作家”标签。 米亚 · 科托的写作生涯开始于1986年,在这一年,他的短篇小说集《入夜的声音》(Vozes anoitecidas)由葡萄牙Caminho出版社发行。1992年,长篇处女作《梦游之地》出版。2009年,《耶稣撒冷》问世。《母狮的忏悔》于2012年付梓。这三部目前在中国出版的作品时间跨度长达二十年,若是细心阅读,不难发现米亚 · 科托文学观念的发展与嬗变。倘若我们把目光延伸到他刚刚完成的“帝国三部曲”(“As Areias do Imperador”),在三十余年这个更长的时间段中考察,或许可以得到一个结论:米亚 · 科托的文学创作从僭越语言的边界转向了圆融纯熟的叙事探索,从民族身份建构的象征表达转入了对历史的深入钩沉。 二 、 《梦游之地》:传统与现代 《梦游之地》出版于1992年,以长达十六年的莫桑比克内战为背景。从1976年到1992年,莫解阵线(Frelimo)与莫桑比克全国抵抗运动(Renamo,下称“莫全国抵抗”)两大阵营对峙、残杀,造成了深重的灾难。内战的原因非常复杂,首先表现为外部势力的影响和干涉,正如小说中所说,“这场战乱是从外部来的,是丧失了特权的人带来的”,但同时也是复杂的国内矛盾的体现。一个重要原因在于独立后接管政权的莫解阵线急于以东欧社会主义国家为样本建立民族国家,未能充分尊重非洲独特的传统与价值观。“消灭部落,建 立国家”(Matar a tribo para construir a na..o)是独立英雄萨莫拉 · 马谢尔(Samora Machel)及其领导的莫解阵线——米亚 · 科托一度加入而又*终退出的政党——的执政方针。这种灭绝传统与历史的现代化之路激起了很多莫桑比克人的反感,尤其在农村地区,一定程度上给莫全国抵抗的势力增长提供了机会,*终导致了内战的爆发。 1990年,和平协议签署之前两年,米亚 · 科托开始撰写《梦游之地》,希望在记录惨痛历史的同时进行反思。所以,在这本书中,*核心的问题是传统与现代之间的关系。面对莫解阵线的社会主义实践,米亚 · 科托表达了他的基本观点:要尊重传统,尊重土著语言,尊重历史,这是我们不能拔除的根。因此,在小说中,“传统”一再出现,对“传统”的尊重与违背构成了人物与事件发展的动机。比如,木丁贾称呼图阿伊为“叔叔”,图阿伊特别讨厌这个称呼,但是木丁贾坚持,因为“这样叫是遵照传统”。在肯祖和法丽达的形象中,也可以看到作者对切割与“传统”之间联系的不满。肯祖和法丽达,一个由神父阿方索教养成人,另一个由一对葡萄牙殖民者抚养长大。他们是同一种人:被西方文明同化的黑人。他们虽然懂得土著语言,却只能用葡萄牙语做梦,因此丧失了文化之根,只能成为身份混乱的彷徨之人,徒然地在两个世界之间往返。肯祖的亡父塔伊姆的幽灵一再袭扰他,让他失去了做梦的能力,某种程度上,是对他不尊重传统的惩罚。在这部小说中,海洋与陆地,构成了现代与传统的象征。如果失去了与祖先的连接,那么我们就如书中的肯祖,再也无法踏上陆地,只能在海上漂泊;或者,就像法丽达,无法返回陆地,只能存身在一条触礁的船上。 小说的结尾,肯祖在梦中见证了巫师的作法。通过一段诗化的独白,巫师试图恢复与历史、过去及传统的联系,唯有这样,才能结束悲戚的过往,创造出崭新的世界。这同样是米亚 · 科托的诉求:“然而,*终,将剩下一个如现在一般的清晨,充满了新生的光,会听到了一个遥远的声音,仿佛是我们成为人类之前的记忆。一首柔美的歌响起,这是第一位母亲温柔的摇篮曲。是的,这首歌是我们的,是对根的记忆,它深深扎下,谁也不能替我们拔除。这个声音给我们力量重新开始。” 文学可以*国界与时空。中国和莫桑比克,尽管距离遥远,但在现代化的过程中,都面临对“传统”的选择。某种程度上,我们这个国家实现了莫桑比克解放阵线当时的目标。也许,这是我们的成功,但同时,也可能是我们的失败。我们付出了传统的代价,获得了今天的现代化。然而,我们是不是也失去了与先祖的连接,再也不能懂得他们的语言?我们是不是无法再去返回自己的根,彷徨无依,一如肯祖和法丽达?我们是不是也同样失去了做梦的能力?在翻译米亚 · 科托《梦游之地》过程中,这些问题如同塔伊姆的亡灵一般袭扰着我,而我却无力给出回答。 三 、 《耶稣撒冷》:父权崩溃与女性书写 2009年,米亚 · 科托出版了《耶稣撒冷》。相比《梦游之地》,米亚 · 科托对于传统的态度发生了显著的变化。耶稣撒冷是一个巨大的隐喻,象征父权制度失效的国家,充斥着肉眼可见的混乱与无序。《耶稣撒冷》是米亚 · 科托对莫桑比克的父权制批评得*激烈的文本,作家质疑了莫桑比克的很多传统,尤其是对妇女的压迫。这种情况下,需要外力,或者说,外部文明的介入,形成冲击与变革,消灭传统中的压迫性成分。因此,在这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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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梦游之地
作者: [莫桑比克] 米亚·科托
译者:闵雪飞
出版社:中信出版集团
ISBN:9787508690797
豆瓣评分: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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