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梭罗传

  劳拉·达索·沃尔斯(Laura Dassow Walls) 著 美国圣母大学的英语教授,作家。代表作品《梭罗传》曾获2017《华尔街日报》十大好书(非虚构类),《纽约时报》年度关注图书。
钱佳楠 译 中英文双语写作者,出版有书信集《有些未来不想去》,长篇《不吃鸡蛋的人》等作品,本科毕业于复旦大学,后在美国爱荷华作家工作坊获得艺术硕士学位,目前于南加州大学攻读文学与创意写作博士学位。

编辑推荐

  ★ 完整的梭罗不仅是瓦尔登湖畔的短暂时光——梭罗的瓦尔登旅途,是一场求知之旅的开始,这趟旅程也足以将梭罗排入美国众神之列。他试图在家乡康科德城附近的一个小森林中“生活得有意义”,这一尝试自《瓦尔登湖》在1854年出版以来,已经成为众多个人主义者探索生活意义的试金石。
但对于梭罗而言,瓦尔登湖不仅是他度过的那段短暂时光,也是一个以他的邻居爱默生为中心的活力满满的知识圈。他是一个饱含激情的自然主义者、手工劳动者和发明者、激进的政治活动家。很多书都会描写梭罗在各方面的角色和成就,但是,正如本书作者所写:“梭罗从未被书中描写的内容所完全捕捉,他过于天马行空,过于顽劣,并且十分多面化。”此次沃尔斯将亨利·戴维·梭罗深刻的复杂性重现在我们眼前。
★ 追踪梭罗人生的全部轨迹,复活他的完整一生——作者沃尔斯追踪了梭罗生命的全部轨迹,梭罗见证了他的世界从一个充满农民和工匠的社区转变成一个熙熙攘攘的相互联结的商业国度。在对梭罗大量已出版和未出版的写作进行整理后,通过他所有的奇特之处和对立之处,沃尔斯将梭罗展示地活灵活现:因为同胞兄弟的突然离世而遭到极大打击的年轻人;野心勃勃的哈佛大学学生;通过对宇宙再生能力的阐述将瓦尔登湖关闭的梦想家。我们所看到的这个人,他信仰人类自由和劳动的价值,这也使他成为一个强硬的废奴主义者;发现自然社会的独行侠;同样也在他所属深刻交织的社会一部分中找到自己的天性。并且在经历了这一切后,梭罗这个充满热情的自然主义者。
★ 入选《华尔街日报》十大好书(非虚构类),中英文双语作家钱佳楠翻译。

作者简介

  我们找寻的梭罗不在任何一本书中,所以我才写下这本。当梭罗走在康科德的街道时,他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样,梭罗属于我们的时代和所有的时代。
——劳拉·达索·沃尔斯
亨利·戴维·梭罗(1817-1862),美国作家、哲学家,超验主义代表人物、诗人及思想家。生前鲜为人所知,20世纪后成为具有世界影响力的美国作家。他的作品主要来自于日记,绝大部分都在死后才出版,生前只出版过两本书——《瓦尔登湖》与《河上一周》。
梭罗的一生,见证了美国从一个充满农民和工匠的社会,转变成了熙熙攘攘、相互联结的商业国度。而梭罗的形象从未被之前的传记完全捕捉,他过于天马行空,过于特殊且多面。本书对梭罗大量已出版和未出版的作品进行整理,追踪了他生命的全部轨迹,通过梭罗所有的奇特与矛盾之处,复活了他完整的一生。

目录

封面
logo
版权页
献词
序言
导论 草地河的土地
第一部 成为梭罗
第一章 康科德的儿女
第二章 从康科德到哈佛的学习之旅(1826—1837年)
第三章 超验主义的学徒(1837—1841年)
第四章 “不要等到我们一无所有”(1842—1844年)
第二部 瓦尔登湖
第五章 “是你吗,瓦尔登湖?”(1845—1847年)
第六章 作家生涯(1847—1849年)
第七章 从康科德到宇宙:梭罗转向科学(1849—1851年)
第八章 自然之美,人之卑贱(1851—1854年)
第三部 继承
第九章 缅因州的瓦尔登(1854—1857年)
第十章 野果(1857—1859年)
第十一章 永恒的新生(1860—1862年)
注释
参考文献
译后记
理想国·imaginist

媒体评论

  恰逢梭罗诞辰200周年,关于这位古怪但却伟大的美国作家的作品大量涌现,其中至少有一部堪称杰作。劳拉·达索·沃尔斯的这部权威传记第一次,可能也将是唯一一次捕捉到了梭罗身上所呈现的多面复杂性:哲学家,自然主义者、个人主义者,公民,旷世奇才。
——《华尔街日报》2017十大好书(非虚构类) 授奖词

劳拉·达索·沃尔斯的这部作品是一宏篇巨作,它就像19世纪伟大的小说一样引人入胜,书中充满了关于梭罗、他的家人、他的朋友和他的家乡的新奇有趣的细节。沃尔斯华丽地、里程碑式地完成了关于梭罗有史以来的最好的传记。它不仅生动再现了梭罗的生活,也将从根本上改变我们对他的看法。
——罗伯特·D. 理查森,美国历史学家、传记作家,代表作《梭罗传:心灵人生》

前言

  我们都是多么年轻的哲学家和实验家啊!
在我的读者中,还没有一个人度过了整个人生。
——亨利·戴维·梭罗《瓦尔登湖》
每个走近梭罗的人都有一个故事。我的故事始于街角的一家书店,我从书架上抽出这本书,完全是因为它小,有着绿封皮——很像我随身带着的那本绿色小书(从我爸的书房里偷来的),那本书的作者叫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所有作为个体的人都有着一个共同的心灵,”书开篇写道,“历史就是这个共同心灵的记录。”[†]对一个焦躁、理想主义的青少年来说,这就好比让猫飘飘欲仙的猫薄荷。现在有了第二本绿色小书,而且这本书有两个标题:“瓦尔登湖”和“论公民的不服从权利”。“我在这座星球上已经生活了30年有余,”我读着,“但我还没从比我年长的人那儿听见任何有价值的或者真诚的建议。”有道理,我们那时候都喜欢说,不要相信任何超过30岁的人,因为成人的世界很明显是精神错乱的。每天下午,我把门廊上的报纸拿进家门,读着上面的标题,越南死了多少士兵,最新的骚乱又把哪座城给烧掉了,我的哪位英雄又刚被暗杀了。“生活其实是,”这本绿色小书接着说,“我很大程度上还没有尝试的实验,但就算别人尝试过了,对我也没什么用处。”[1]更多的猫薄荷!我买下了这本书,把它带去了学校。后一次我参加例行的橄榄球集会时,在门口就脱离了大部队,坐在旁边的草堆上,翻开我的《瓦尔登湖》。我把书举得高高的,好让我的老师们能看见书名。他们没再管我,从此以后我就一直追随这位奏响着不同音乐的鼓手了。
我写这部传记是为了回到这位开启独立思考空间的人物,我想知道他是怎么为自己打开这个空间的。“人是一捆关系,一团根蒂,但是他开出的花和结出的果就是世界。”[2]爱默生写道。梭罗的根在马萨诸塞州的康科德(Concord),他出生于1817年——和我出生的1970年西雅图相距甚远。但倘若梭罗能活到常人的年纪,我的祖母可能会握过他的手;我们的世界离他那样近,很多时候这就是他开出的花和结出的果。200年前,美国的民主制度让人觉得很原始,充满实验性和不确定性,尤其在康科德,民主完全成了家族产业,由一代人挣得,再传递给下一代人。梭罗感到了无上的责任,他大学毕业之后回到家乡,开始为自己重审民主制度的根基。在他看来,美国革命无疑没有完成:到处都是不平等,物质主义猖狂,美国经济完全仰仗奴隶制。然而,极大的讽刺是,他的前辈们很乐意让这项他们都从中获益的制度继续运行下去。不,不能相信他们,他必须自己来做实验。
等梭罗在城郊的瓦尔登湖畔造了他的小屋时,他早已跻身一个名叫“超验主义者”的激进知识分子圈子,他们相信他们对于高尚精神的信仰能够“超越”日常生活。爱默生是这群人的领袖;梭罗还在哈佛大学念书(他是1837届学生)时,爱默生就搬到了康科德。回家之后,梭罗发现这位新邻居宣扬美国知识分子的独立性,甚至他自己的家也已变成了反对奴隶制运动的温室。梭罗加入了这项新的革命事业,不过到了1844年,他不这么确定爱默生(当时已成了他的导师)能够回答所有的疑问了。他眼前的困境在于如何不把美国革命当作死去的历史,而是将其作为生命经验来颠覆并持续颠覆封闭的传统和舒适的习惯。搬去瓦尔登湖于是具有了双重目的:它给作家提供了栖居地,梭罗可以继续他作为精神追寻者、哲学家和诗人的天职;另一方面,它也提供了公共性的舞台,梭罗可以有意识地实践他个人的革命事业,把他的抗争变成一项行为艺术。
写作《瓦尔登湖》时,梭罗鼓励他的读者尝试自我的生活实验,不要去复制其他人的经验——包括他的经验。当他从瓦尔登湖回来,再次成为城中大家庭的一员,他试图把自己对生活的信仰带进美国工薪阶层的核心——生活本身就应当是对更高的真理的追求。人们常说梭罗转向了“自然”,但其实他真正转向的是“公共领域”——转向当时仍然对所有人开放的空间:森林、田野、山丘、湖滨、蓝莓地、河流、草地、附近的山路、大西洋海岸上敞开的长沙滩。他的写作几乎都在通过林地和水域来探索“公共领域”,延展我们共同的自然和知识遗产,直到它触及了“宇宙”本身。当梭罗在康科德和梅里马克河(Merrimack Rivers)上泛舟时,他经过了时间的深河;当他沿着科德角(Cape Cod Mount)的海岸行走时,他把脚趾探入了环绕地球的大洋;当他站在卡塔丁山(Katahdin)的山脊上时,他是站在星辰的高度呼吸这颗星球稀薄、冰冷的空气。
这个视角——时间的深处、星辰的高度——造就了梭罗哈佛岁月之后的思想。他至少能读六种语言;对他来说,文学就是世界文学,从文字开始:荷马[‡]、维吉尔[§]、《圣经》、印度和中国的典籍、古英语诗歌……一直到新近的德国哲学和科学、法国人关于新大陆的历史研究、英格兰最前卫的浪漫主义诗歌、苏格兰最雄壮的散文。梭罗把从上百卷书里摘录的笔记填满了几十本本子,创建了属于自己的图书馆:诗歌、历史、科学、人类学、旅行、探险。他无穷的好奇心意味着他家后院的蛛丝马迹都可以将遥远的时代和地域带到他身边:耕作的农民让他想起维吉尔的《农事诗》(Georgics);南极探险者帮他分析新英格兰的冬天;爱尔兰的劳工为他展现瓦尔登湖里的《薄伽梵歌》[¶]。从19世纪40年代到50年代,梭罗更热情地投身于社会运动,他把他的北方邻居和南方持续的奴隶制联系起来,这带来了之后的一系列抗议壮举:因为反对税收而在监狱蹲了一晚,他的名篇《论公民的不服从权利》(“Civil Disobedience”),他愤怒的声讨词《马萨诸塞州的奴隶制》(“Slavery in Massachusetts”),他对约翰·布朗[**]所策划的起义的热情声援。美国内战刚爆发不久,死亡带走了他的声音,梭罗的朋友们悼念的不仅是他,也是他刚刚开启却无法活着完成的重要事业。

精彩书摘

  爱默生在康科德早先的人名中发现了诗歌。“米诺特、李、乌伊拉德、霍斯默、梅里亚姆、弗林特”,这些人中不会有梭罗,尽管在所有的康科德作家里只有他出生在这里。他的家族属于新移民,同他们的邻居住在已经历过100个新英格兰的冬天侵蚀的房子里。“梭罗”这个姓是新的——属于外来语法语,属于躁动的大革命浪潮带到新英格兰集镇和工业中心的那拨欧洲移民。亨利那位正直的姑妈玛丽亚坚持说,她的父亲让·梭罗(Jean Thoreau)是从泽西(Jersey)移居波士顿的商人;但是他们家的熟人富兰克林·桑伯恩(Franklin Sanborn)却说让是一名水手,他所在的泽西民船在新英格兰海岸遭遇了海难,他被救起来,带到了波士顿,从没打算久居。[1]不过两位都同意,那一年是1773年,让只有19岁。不管他的初衷是什么,最终他投身于波士顿码头上的生活,很快就加入了爱国者们的战斗。
或许对于富有冒险精神的幼子而言,回到泽西从来不在日程上。梭罗家族——或者称为“特罗”(Tiereaus)、陀罗(Toraux)、扫罗(Thaureaux)——曾是1685年被迫逃离天主教法国的胡格诺派[*]。当法国的龙骑兵开始威胁到他们在普瓦图(Poitou)的家,亨利的太祖父[2]背起了他年幼的儿子皮埃尔逃到附近的泽西岛,这里受英格兰保护,也是胡格诺派难民的庇护所。梭罗家族在此保留了他们的新教信仰,继续说法语并延续了其他传统,这里是胡格诺派族群在全球网络中的飞地之一,他们保存着他们的文化身份,以便有朝一日还能够回到家园。皮埃尔的很多孩子把梭罗这个姓氏带去了伦敦、新西兰,最终甚至带到了丹佛(Denver);但是菲利普,他的第四个儿子,仍然住在泽西,是圣赫利尔港(St. Helier)有名的酒商。正是他的次子让跑到了海上,最后或有意或无心,在波士顿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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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梭罗传
作者:[美]劳拉·达索·沃尔斯
出版社:河南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55910800
豆瓣评分: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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